“简单啊,成年人嘛,表达认真也就那几种途径。”葛红娘术业有专攻,提起这个话题简直滔滔不绝:“是麻烦、二是正规、三是斩断后路——”
葛兴说着啧几声,说道:“比如他们男女关系,走到末尾不就是结婚吗。结婚是什,还不就是这三板斧,本质都是样。”
纪尧越发觉得自己问对人,葛老板这多年红线显然不是白拉,已经拉出经验,拉出理论,三言两语就点到本质。
“有道理。”纪尧想想,忽然问:“你认识律师吗?”
“干什?”葛兴吐槽道:“你身边站着个活律师,你问认不认识——把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另个问题——他是认真没错,但怎才能让蒋衡相信他,这还是个问题。
想起这个,纪尧脸上忍不住露出苦恼神色,他站起来原地溜达圈,眼神往手机上瞟好几次,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冒出个狗头军师形象。
纪尧犹豫瞬,先是走出休息室左右看看,确定走廊里静悄悄没什意外情况,这才转身回休息室,拨葛兴电话。
幸好葛老板是个作息日夜颠倒主儿,被他凌晨三点多打电话催命也没翻脸,还兴致勃勃地就此事跟纪尧掰扯会儿。
“所以你意思是,你现在想找帮忙想个招?”葛兴啧声,幽幽道:“你俩不是天作之合,月老牵线,用不着别人帮忙吗?”
或许人生里,大多数关键性决定都是时冲动。就像“限定购买”会让消费者产生危机感,“失而复得”机会也样,要重新追求蒋衡这件事,本身就是由“爱”本身催生头脑发热。
这段时间里,纪尧也琢磨过这件事,他明白蒋衡保留,所以在冷静下来之后,他也在尽可能客观地看待自己。
但每次,他答案都是固定。
此时此刻,在这个混乱而莫名梦境余韵中,纪尧抿口凉水,在这个深夜里最后次问自己心:“是非他不可吗?”
他几乎没有犹豫,很快给出肯定答案。
“哦,那就算。”纪尧吃软不吃硬,压根没被他唬住,干脆道:“那还是等蒋衡醒问他自己。”
“哎哎哎——你这孩子!”葛兴连声叫住他,不满道:“怎那急呢,求人是你这个态度吗?”
“错,这不是找专家吗?”纪尧见好就收,含着笑意道:“所以帮想想办法,快点。比如应该怎表示下真心之类。”
“那有什难。”葛兴说:“他有保留,你就尊重他;他有心结你就解开它,他缺什你给什,如果觉得你是头脑发热,你就表现下你认真不就完吗?”
“怎表现?”纪尧不耻下问道。
在跟蒋衡分手后,他有尝试过重新开始,但他没能成功。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蒋衡能给他那种危险又安心感觉,让他既飘忽不定,又有处可依。
他心好像在三年前就被蒋衡牵走,以至于普天下那多人里,纪尧只愿意把心里那个特权交给蒋衡个。
——他是真愿意跟蒋衡谈辈子恋爱。
随着这个念头出现,切蠢蠢欲动左右摇摆情绪都像是锤定音,从此尘埃落定。
纪尧将杯子里剩下凉水饮而尽,忍不住勾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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