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纪尧来说,他理智上明白,当初蒋衡找另外人时,心里已经默认他们分手、结束。可情感上,他还是记得那天拎着蛋糕进门时感觉。
现在萧桐给他另个角度真相,纪尧明明应该高兴,可他想到背后原因,他就释然不起来。
为什蒋衡自己不说呢,纪尧忽然想,做案子时候是,这件事也是,为什那多事,蒋衡自己都不说呢。
“其实,这多年来,直很愧疚。”萧桐说:“不是个好妈妈,在小衡人生里,根本就没有负过责,甚至仔细算算,都是他操心更多。”
萧桐眼圈红大片,声音里隐约带上点哽咽,看得出来,这句话已经憋在她心里很久,只是现在才有勇气说出来。
纪尧问。
“小学五年级。”萧桐说。
小学五年级,可能就十岁左右,纪尧想。那小孩子,每天看着亲爹醉醺醺带着不同女人回家,当着他面在家里各个角落苟且,会是种什心情。
妈妈被爸爸这种过分行为逼得不肯回家,于是只剩他个在家里,要面对空荡荡家,要面对个行为不端父亲。
——那时候蒋衡在想什呢。
“不……不不不。”纪尧见她这样,自己也有点慌,顾不上寻思自己那点事,手忙脚乱地抽两张餐巾纸给她。
“他……他没这想。”纪尧硬着头皮说:“他之前还跟讲你好多好玩事呢,他还说他八岁时候过生日,你不小心把他巧克力片摔碎。他爸不好就算,他肯定觉得,跟你在起时间开心,不然怎那早事都记得。”
纪尧本来是想安慰萧桐,没想到适得其反,萧桐非但没有被他安慰到,反而看起来更难过。
“可是……那是陪他过唯个生日。”萧桐说。
他愤怒,怨恨,觉得切都是错,但却无力回天。没人帮他,也没人听他话,于是他所以只能寄希望于以后,期望自己能长成个顶天立地人。
事实上,蒋衡也做到。
“所以他不会那做。”萧桐轻声说:“尧尧,相信。没有在给他找借口,但这真是他辈子阴影,就算他真想这做,他也做不到——因为这种行为让他恶心,也会让他想起他爸爸。”
纪尧相信萧桐,萧桐不会为在他面前挽回蒋衡形象编这种瞎话。
纪尧自己是受过桎梏人,所以不觉得这是托辞。他清楚地知道,身不由己是什感觉——人本身就是由性格和环境构造起来,人生面临切选择都不是随心所欲,很多事临到眼前,都可能“临阵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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