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纪尧说。
“看你好看。”蒋衡很快说。
纪尧唇角勾勾,但又很快强自压下去,本正经地说:“你之前又没少看。”
蒋衡站起身朝着他走过去,黏黏糊糊地从背后搂住纪尧,双手环住他腰,往毛衣里摸两把。
“暗示什呢?”蒋衡含糊地笑笑,说道:“想听说点好听?”
“它是不是干脆不会发芽?”纪尧蹲在花盆边,拨动下上面卡片,狐疑地说:“蒋衡,你不会被人骗吧?”
蒋律师显然不能接受这种毫无证据猜测性指控,他把收拾好行李箱合上,拉上拉链,往这边走两步,弯腰捞起纪尧。
“你得给它点时间。”蒋衡笑道:“来这个世上可是重要决定,你得等人家多考虑考虑。”
蒋衡说着扶着纪尧肩膀把他转圈,推进卧室里。
“换衣服。”蒋衡催促道:“小心会儿赶不上飞机。”
酒,亦或者是两张冷门电影电影票。
这种期待悄无声息地被掩藏在未来不知名日子里,就像散落进时间长河小小宝藏,让人忍不住想要早早探究竟,又想等着细水长流。
“咱俩可以把它当儿子养。”蒋衡问:“要不要给它起个名字?”
纪尧嫌弃地看蒋衡眼,站起身来端着杯子走,似乎是嫌他幼稚。
蒋衡看着他背影挑挑眉,什也没说,只是借口要处理工作进卧室。等他三个小时后再出来,花盆上空白名片卡已经被人偷偷写上名字。
纪尧被他重量压得往前踉跄,伸手扶住
因为纪尧休假只有个星期,所以他们时间排得很紧,当天下午就要到北海道。而从上海到东京直达航班天就只有趟,如果错过,他们就得在转机路上耽搁到明天。
纪尧被推进卧室,回头才发现蒋衡已经把他要出门衣服收拾好,从里到外搭成套,就铺在整理好床上。
纪尧也没扭捏地让蒋衡出去,自己脱家居服往旁边扔,弯下腰抽出那件毛衣。
蒋衡半侧着身,正打量着第二个行李箱里东西,思考着有没有什遗漏,正巧余光里看见纪尧正在换衣服,于是忍不住回过头,多打量他两眼。
纪尧第时间察觉到背后目光,他自顾自地换完衣服,这才回过头看向蒋衡,冲他挑挑眉。
蒋衡站在花盆边,看着上面“衡衡”俩字,简直哭笑不得。
茉莉种子发芽期是七到十天,但这盆茉莉显然比它同类都沉得住气。纪尧每天定时定点地去浇水,结果晃半个月过去,它还是点发芽迹象都没有。
周芳案子给蒋衡带来极高知名度,也给他在本地打开新业务渠道。高景逸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只能请蒋总再回去坐镇。
与此同时,静安区那套复式装修方案也已经敲定,正式进入动工阶段。蒋衡是个有家庭洁癖人,很难把房子完全放心交给装修队,于是天三头跑,上午去公司,傍晚去工地,晚上顺路接纪尧下班,忙得像只陀螺。
他这忙就是两个多月,期间蒋衡稳定新业务渠道,静安区复式也做好基础装修,甚至纪尧都已经交接完工作,开始准备休年假,那盆茉莉还是悄无声息,点发芽迹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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