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纪尧话说,他们俩既然已经重新开始,那应该切从头,连之前赌约也起作废。但蒋衡显然不想这简单就让出主动权,以至于他俩僵持这段时间,也还是没分出个上下。
不过正好,蒋衡想,他要是想“故地重游”,连带着赌约也可以“重游”下。
蒋衡还没告诉纪尧,他已经暗地里订好他们当年去过那间民宿。那间民宿至今还没换老板,没有重新装修,切都跟六年前模样差不多。
纪尧看那枚硬币就像被烫着样,眼神飞速地撇开,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推开蒋衡手臂,跑到边就换衣服。
蒋衡饶有兴趣地看他会儿,忍不住把那个装着硬币小盒子往半空中抛下又接住,塞进行李箱里。
床头柜才勉强站稳。他被摸得后颈发麻,忍不住挺挺腰,谁知蒋衡变本加厉地腻上来,把下巴搁在他颈窝里,偏头舔舔他耳垂。
这是纪尧敏感区,他当即轻轻嘶声,忍不住去推蒋衡手。
“你对而言永远新鲜。”蒋衡用齿尖轻轻磨着纪尧耳垂,小声说:“值得多次欣赏。”
纪尧也不知道自己是被他磨得还是被他说,只觉得耳根子滚烫,不用照镜子都知道已经红成片。
“不换衣服?”纪尧恼怒地轻轻拐他下,说道:“小心会儿赶不上飞机。”
纪尧眼尖,忍不住随着他动作往行李箱里看眼,只见那枚亚克力小盒旁边还装着盒套,正是他和蒋衡曾经都很喜欢牌子。
纪尧目光忍不住在那个小侧袋上流连片刻,下秒,他视线骤然被人截断——是行李箱箱盖被蒋衡合上。
蒋衡闷声笑笑,维持着这个姿势往前探探胳膊,拉开床头柜抽屉摸索两下,握住个只有掌心大小亚克力盒子。
纪尧被他搂在怀里,低头就能看见他手里东西——那枚曾经决定过他俩“命运”硬币就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子里,随着蒋衡动作微微晃动下。
这枚硬币本来是搁在蒋衡床头,装修搬家时候被蒋衡并带过来,但纪尧看见它就耳根子发麻,忍不住把它塞进抽屉深处。
“差点忘。”蒋衡这才松开纪尧,笑笑,说道:“得把它带着。”
重归于好到现在,蒋衡没少跟纪尧“互相帮助”,但他俩至今还没做到最后步,原因无他,实在是纪尧对体位这件事还有点特殊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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