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孟大夫。”采芷摆手拒绝,“昨日里二宝娘鸡不知被谁被偷走,二宝娘骂天,结果夜里那偷鸡贼又把鸡还回去,里面除那只死鸡还有买鸡银子,二宝娘不舍得吃,就把那只死鸡便宜卖给。”
孟怀泽心虚地笑两声:“这样啊……”
旁罪魁祸首却像是没听见,事不关己地吃他肉。
采芷在邬岳对面坐下,抬着头冲孟怀泽笑道:“孟大夫不用管,会儿拿碗就走,孟大夫去忙你事吧。”
“啊?哦。”孟怀泽发现,他好像被嫌弃……
“邬岳?叫这个名字啊,”采芷点头,“对,今天来是有事想找他。”
孟怀泽蹙眉:“你找他有什事?”
采芷将手里提东西举起来,晃晃,甜甜笑道:“昨日见他很想吃肉样子,今日家里恰好炖鸡,便给他拿碗过来。”
孟怀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没待说什,邬岳便鼻尖地从房里出来,嗅嗅道:“好香。”
采芷已经将碗从木盒里取出,放在院中石桌上,果真是碗鸡肉,色泽金黄,香味浓郁,还在冒着热气,比孟怀泽做不知要好多少倍。
没理邬岳,分完草药便在院子里侍弄他花草,许是邬岳昨夜施在他身上妖术已经过,他没再看见雪招,只是给雪招那朵花枝多浇些水。
娇小花骨朵仍是紧紧闭着,被绿色花萼裹住,孟怀泽先前未曾注意过这花枝,许是它自己从地里冒出来,他也有些好奇这花开是什模样,手指小心地托着骨朵,看好会儿。
看着看着他便跑神,又想起那头恶劣狼。
昨夜他答应邬岳今天去集市上给他买只鸡,还应允会挑只肥,孟怀泽愤愤地想,那条臭狼不值得,却又忍不住抬眼看看日头,快到晌午,再不去买就晚。
孟怀泽挣扎半晌,还是懊恼地准备出门。
孟怀泽离那两人远远,低头继续侍弄花草,却有些心不在焉,视线总是忍不住往那两人身上去。
海棠枝叶在石桌上打下大片阴凉,那两人相对而坐,身上皆落着参差光影,他们好像在说些什,孟怀泽离得远,听不清楚,只看到采芷嘴角笑意,心里猫抓似难受。
他酸溜溜地想,昨天还亲呢,今天因为碗肉就和人家姑娘家谈笑风生,也没少喂你肉啊,攒银子买肉都要买没。
他想得失神,手下没轻重,咔嚓声轻响,手边
“给?”邬岳走过来看眼。
采芷脸有些发红,脸上笑意却是不变。
“给你,”她略有迟疑,随即笑着喊道,“邬岳。”
邬岳瞥她眼,没说什,随意地在石桌前坐下,拿起筷子翻翻眼前碗里鸡肉。
孟怀泽觉得眼前场景简直诡异,赶紧赶紧要掏银子付给采芷。
他并不是为邬岳,只是君子守信,答应事便该做到……他这样想着,刚转身,便听到有人敲院门,随即是采芷声音。
孟怀泽打开院门,采芷冲他笑道:“孟大夫。”
孟怀泽将采芷让进院来,边问道:“姑娘是哪里还不舒服吗?昨日药……”
“孟大夫,”采芷打断孟怀泽,边往周围看,边问道,“你那位亲戚不在吗?”
孟怀泽愣:“你说邬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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