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岳原本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孟怀泽,闻言眸色微变,很快便又恢复正常。他伸出手,那内丹便乖顺地离开孟怀泽身边,在他手心中缓缓落下。
光华渐渐敛去,露出其中包裹着颗珠子,莹润如玉,绕着金光,华彩斐然,精巧至极。
孟怀泽睁大眼,惊叹道:“原来内丹长这样……”
邬岳突然收拢五指,将那珠子攥进手心,他松开孟怀泽躺回床上,只手背在脑后,另只手又将内丹抛回空中,光华随即又起,中心那颗珠子霎时又被金光拢聚其中,看不见。
“不,”邬岳淡声道,“它不是内丹。”
“真要看?”邬岳道,“万再跑你身体里去怎办?”
孟怀泽没想到还有这种风险,连忙改口拒绝:“那还是算……”
可惜,他说话并不算话,邬岳扬手,那内丹便飘荡而出,映得周围片璀璨金亮。
孟怀泽乍时从昏暗中见到亮光,忍不住闭闭眼,再睁开时那金光已是淡许多,团光球漂浮在半空中。
虽说昨天清晨孟怀泽便和这玩意儿打个照面,但他当时神思恍惚,只纠结于和邬岳那档子荒唐事,盯内丹大半天却完全没将它看进心里去,这还是第次认真地打量。
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孟怀泽动动脑袋,忍不住嘶声。
他发丝仍是潮润,发根处尽是汗水,淌进脖颈里,上面青青紫紫,全是被邬岳那条狼崽子没轻没重地咬,有些地方还破皮,今日新盖昨日旧,被汗水浸又疼又痒。
孟怀泽伸手摸摸脖颈,邬岳看到,开口道:“现在就可以帮你治好。”
孟怀泽正怕留下痕迹被人看到,听到邬岳这样说,便乖顺地冲他仰起脖颈。
邬岳低下头,伤没给治,反而张嘴在孟怀泽喉结处又咬口,尖牙刺破白皙皮肉,咬出点血印。
“什?”孟怀泽愣,随即猛地爬起来,震惊道,“难不成这内丹被人调包?”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摁下自己胸口,摸到上面才惊觉自己没穿衣裳,他衣裳已经被邬岳用来擦两人身上脏东西。
孟怀泽红着脸又缩回被窝中
那内丹看起来有拳头大小,孟怀泽忍不住吞咽下口水,不敢置信道:“这大,当初究竟是怎把它咽下去?”
邬岳意念微动,那内丹便有灵性般,向孟怀泽飘近些。
孟怀泽仍是心有余悸,生怕它突然跳起来钻进自己身体里面,下意识地往后撤撤身体。
那内丹像是在和他玩耍,悠悠地在他眼前荡来荡去,孟怀泽视线便被勾引得跟着它晃来晃去。看半天,他突然觉出丝不对劲来,那金光中心似是包裹着什东西。
孟怀泽扭头小声问邬岳:“那中间有什东西吗?”
他满意地看着孟怀泽脖颈中痕迹,这才慢悠悠地接上后半句:“但不愿意。”
孟怀泽被这条狼给气死,伸手将他从身上推开,将自己严丝合缝地裹进被褥里,只露着半张脸,气愤地盯着邬岳。
邬岳好像那些坏事全不是他做,奇怪道:“你总是看干什?”
“你内丹呢?”孟怀泽气乎乎道,“要看内丹。”
那玩意儿折磨他这多天,还差点要他性命,他还没仔细看过那什内丹究竟长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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