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华叹口气,歉疚道:“都怪们连累你们吵架。”
孟怀泽摇摇头,他抬头看向明华,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句:“是对不住你们。”
明华有些惊讶:“孟大夫,你在说什,明明是们……”
孟怀泽仍是摇头,他嗓音沙哑,又说遍:“对不起。”
明华愣愣地看着他眼睛,半晌,她轻轻地吁出口气来:“知道。”
去还好,回去又把他自个气个半死。
他不过走几天,那小瘸子竟然已改口叫孟怀泽师父。
庆儿腿伤已经好大半,每日里除练习走路便无其他事可做,孟怀泽便给他两本医书让他打发时间,没想这孩子真能看进去多少,结果不过两日,庆儿便将那两本医书看完,问起来对答如流,不理解之处还在旁边作批注。这孩子聪慧异于常人,孟怀泽很是喜欢,又见他对草药感兴趣,便偶尔教他认认草药,几日下来,这孩子便改口唤他“师父”。
孟怀泽不知这是否是明华所教,便对她道:“庆儿聪敏,只是偶尔教他认认草药,算不得什师父。”
明华摇头:“不论如何,孟大夫恩情们母子生铭记,倘有将来,也要这孩子永远不能忘。”
天空那样高那样远,轻风那样暖那样柔,近处有海棠飘落,远处有兵马铁骑,岁月看似太平,却又酿着残酷离别。
“孟大夫,”明华轻声道,“你想做什就做什。”——
小刀子蓄力中……
她顿顿,问道:“这几日未曾见邬岳公子,是不是们给你添麻烦?”
邬岳平日里行事不羁,眸色也时常忘记掩饰,和孟怀泽之间更是亲昵,可即便有如此多异常与古怪,明华虽是常躲着邬岳,却从未多问过半句。
每个人都藏着许多秘密,她秘密孟怀泽不多问,孟怀泽秘密她便也不越矩。
这还是她第次问起邬岳。
孟怀泽眸色沉沉,只是道:“不用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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