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是个男人,再怎君子也有限度。
他骨子里侵略性在这种
齐燕白迫切地想把陆野抓在手里,这种欲望随着他和陆野相处逐渐变得愈加难以控制,直到今天,它终于达到巅峰。
他话音刚落,冰凉指尖已经顺着陆野大开领口钻进去,冰凉体温落在锁骨上,陆野打个寒战,下意识把攥住齐燕白手腕,刚想问他是不是认真,却正好撞进齐燕白看他眼神里。
那是种很陌生眼神,陆野想。
齐燕白看他时候,从来都是半遮半掩,温软绵和,带着点不易察觉欣喜和羞涩,但此时此刻,他却带着肉眼可见侵略性,目不转睛地盯着陆野,就像是守着金山银山大黑龙,眼神里有近乎执拗爱意。
陆野从没在齐燕白眼里看到过这样强硬又偏执眼神,恍惚间,陆野甚至觉得齐燕白就像是颗酒心巧克力,现在外面那层甜腻腻壳被含化,就露出里面热辣而滚烫酒精。
薄。
酒精在某种意义上确实很能调动人情绪,齐燕白从那种滚烫而热辣温度里感受到种令人愉悦亢奋,他目光沉沉地你看着陆野,觉得自己非但没醉,甚至比平时还要清醒几分——清醒到他可以在这样昏暗灯光下,把陆野脸上每个表情都印刻在心底里。
醉猫总是会说自己没醉,陆野又无奈又好笑,心说齐燕白平时端端正正,没想到喝醉反而任性起来,还挺可爱。
他能屈能伸,不准备跟醉猫讲理,于是从善如流地改口,边哄着“没醉没醉”,边想伸手把齐燕白从身上拉下来,带着他去洗漱休息。
但齐燕白好像对他这种敷衍不太满意,他眯起眼睛,手下微微用力,更紧地贴上陆野,然后指尖下移,描摹似地顺着陆野侧脸落在他肩膀上。
酒精似乎催化齐燕白心底爱意,把他掩藏着切都,bao露在天光之下,陆野定定地跟齐燕白对视着,喉结上下滚动瞬,像是凭空咽下什。
“燕白。”再开口时,陆野嗓子已经有点哑:“你清楚自己在说什吗?”
“知道。”齐燕白微微仰着头,在满天星光里漏出点狡黠笑意,他凑上去吻住陆野,在他唇上烙下细细密密吻,含糊不清地说道:“喜欢野哥。”
清醒时候齐燕白是克制、矜持、委婉,但此时此刻齐燕白,却更加直白,他不再吝啬表面自己爱,也不再掩饰自己对陆野迷恋。
他用种近乎献祭般魔怔眼神看着陆野,那种想跟他融为体欲望顷刻间达到巅峰。
“野哥。”齐燕白说:“你不是让姐姐来问有什新年愿望吗?”
陆野闻言微微愣,心说陆文玉点不靠谱,让她去旁敲侧击,她怎把自己给卖。
但事已至此,既然齐燕白已经问,陆野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说没有,于是干脆点点头,笑着道:“是啊——所以你有什愿望,说出来给听听。”
“什都不缺。”齐燕白眨眨眼,目光灼灼地盯着陆野,说道:“就是想跟你在起,野哥。”
他想跟陆野更进步,获取到世上独无二亲密关系,更想把他跟自己更加紧密地捆绑在起,最好亲密无间,毫无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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