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带来朦胧感让他整个人都不太清醒,齐燕白目光迷离,只觉得陆野似乎在他耳边说着什,可他句话也听不清,只能听见自己醉酒后短促喘息声。
他听见自己擂鼓般心跳,也听见血液从血管里奔涌而过声音。酒液像是在他身体里点燃场燎原大火,眼瞅着要把他五脏六腑都烧成灰烬。
星空灯底片自动切换张,齐燕白体内那场火似乎终于从里烧到外,他浑身发层黏腻腻薄汗,整个人手脚发软,像是已经被酒浸透。
含糊间,似乎有人不小心碰开床头柜,陆野百忙之中往里扫眼,在抽屉里看到只娇娇小小包装盒。
陆文玉不愧是做生意起家,眼光高远,运筹帷幄,什都准备到。陆野沉默瞬,探身过去,从抽屉里捻出那只小玩意。
对峙中被轰得点燃,陆野深吸口气,无意识地收紧攥着齐燕白手。
齐燕白眼睛被酒精催得雾蒙蒙,里面盛着满满汪水光,陆野像是被他这种眼神蛊惑,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抹下他眼角,像是想抹掉那点不存在眼泪。
齐燕白眼睫随着他动作不受控制地眨下,长长睫毛扫下来,在陆野指腹上留下点水光潋滟湿痕。
陆野喉结滚,呼吸停滞瞬。
紧接着,他猛然低头,像是衔住猎物似,口咬住齐燕白喉咙。
陆野只手正与齐燕白十指相扣,他不太想放开齐燕白,于是单手拿着那只小盒往齐燕白面前送送,想让他帮自己撕开盒子上面塑封。
但齐燕白却好像会错意,他困惑不解地看陆野眼,然后乖乖地低下头,用齿尖叼住塑封角,点点地用牙撕开陆野手里塑封。
片刻后,窗外忽然不合时宜地炸起朵烟花,不知道是谁家在错过时间后依然违规燃放。
绵密不绝绚烂颜色接连不断地炸裂开来,出警警车速度极快,警笛声由远至近,飞速地从别墅区外飞驰而过。
慌乱间,齐燕白不小心伸手打翻床头柜上空酒杯,脆弱玻璃制品在地上炸出朵晶莹花,杯底里剩下点红酒顺着玻璃残骸蜿蜒流下,在浅色木质地板上留下道深红印记。
齐燕白如天鹅濒死般猛地仰起头,望着头顶细密闪亮星光,唇齿间溢出似愉悦似隐忍哼声。脆弱要害部分落入敌手,齐燕白非但没觉得恐惧,反而像是被点燃什,猛地攥紧陆野肩膀上小块布料。
客厅里电视依然在放,春节联欢晚会已经接近尾声,大团圆合唱热热闹闹,在片安静客厅里显得格外明显。
陆野搂着齐燕白腰跌跌撞撞地后退几步,膝弯撞在床沿上,身形晃,不受控制地倒下去。
齐燕白在冷风里站太久,身上被吹得冰冰凉凉,他手攀上陆野肩膀,紧密地跟他贴在起,陆野手圈着他腰,恍然间觉得自己抱着是块冷玉,又好像是条蜿蜒扭曲蛇。
齐燕白很难说清此时此刻自己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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