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齐燕白心里那种焦躁感达到
巅峰，但他垂眼抹
把窗沿上
水渍，没有多说，只说让他注意下身体，别太累。
“知道。”
陆野那边似乎真有事要忙，没说几句就匆匆挂断电话，齐燕白伸手抹把已经暗下去手机屏幕，沉默会儿，然后伸手慢条斯理地收拾钥匙和钱包，从椅背上捞起大衣，下楼。
“不好意思。”路过前台时候，齐燕白轻轻敲敲前台桌面，歉意道：“
临时有事，需要请个假，今晚课会麻烦刘老师带下——已经跟她说好。”
地松口气，说道：“那就好，刚电话没电，才连上充电宝。”
“嗯，没事。”齐燕白笑笑，仔细听会儿陆野那边动静，试探性地问：“对，今天过节，你晚上回家吃饭吗？”
他说着像是怕这句话目太明显，于是又找补句：“如果你不回来话，下班就在外面吃再回家。”
齐燕白所在培训中心初八那天已经复课，他最近也已经开始回去上班，陆野闻言顿顿，微妙地沉默两秒，才拒绝道：“今晚可能……回不去，你照顾好自己，不用管。”
“今晚也加班吗？”齐燕白听着陆野那边细密而嘈杂杂音，状若随意地问道：“你在哪？”
这种抓捕任务需要保密，陆野也不能告诉齐燕白细节，他含糊地嗯声，只说局里有事，需要他们再盯两天。
齐燕白微微拧起眉头。
电话那边杂音乱而无章，还带着音响鼓点声音，虽然陆野已经极力掩饰，但齐燕白还是在电话那边听见模糊而嘈杂人声。
他不在局里，齐燕白想，他在外面。
他在个很热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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