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陆野却从他们两个人身上看到同种东西。
那是种很明显自意识——只是Elvis自意识更强,而齐燕白更加委婉而已。
其实这段时间里,陆野直也在想,齐燕白明明表现得对他往情深,好像失去他爱就像是鱼失去水,下秒就能躺在地上干涸致死,但他做出事又那大胆,就从没考虑过他感受样。
他自私、自,为自己安心,潜意识里就没把陆野当成个需要尊重独立人格——陆野愿意相信齐燕白对他感情是真,但这种潜意识却与他表现出来爱意背道而驰,所以哪怕陆野情感上想要偏向他,却总是在左右拉扯。
但直到现在,面对着面前Elvis,陆野才终于隐约明白,原来这种矛盾根源其实并不在齐燕白感情深浅上,而是在这里——在他骨子里人格认知上。
叛道异类。
在认识Elvis之前,陆野听齐燕白提起过很多次他家庭,也尝试过透过齐燕白影子,去猜测那个家庭模样。
但这还是他第次站在这界限分明地方,透过个全新而客观视角,去接触那个“世界”。
“不该在乎吗?”陆野反问道。
“不知道。”Elvis说:“反正们没人在乎。”
个成年人生活在社会里,总要面对千奇百怪毒打,这世上没什东西是帆风顺,也没有所谓心想事成,人与人之间交往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个互相妥协过程——大部分孩子在从“幼童”过渡到“成人”这段时间,总会在社交和教育中慢慢明白这点,但或许是齐家教育太过缺失,以至于无论是Elvis还是齐燕白,好像骨子里都没有关于这种“妥协”认知。
所以他们总是下意识去追求最简单、最快捷、最舒服应对方式,也根本没有面对“拒绝”能力。
“但齐燕白这点就不像。”Elvis终于想起自己此行目,强行把话题掰回齐燕白身上:“他太‘正常’,想得也太多,明明生活有更简单方法,但他偏偏不要,反而去在意别人看法。”
“是吗?”陆野问。
“是啊。”Elvis说:“比如画,不知道他为什那在乎父亲认可,对来说,画就是发泄情绪手段,还有获取金钱工具——其实们家没有几个人喜欢画画,但只有他个人,明明没那
“所有你们在乎东西,都不在乎,”Elvis丢下勺子,向后靠在椅背上,冲着陆野摊开手,无所谓地说:“什情感、真相、互助友爱,洋娃娃和小熊跳舞啦——都不重要。”
“那什重要?”陆野问。
“开心啊。”Elvis说着弯弯眼睛,笑着说:“开心最重要。”
陆野眸光动,从Elvis身上莫名看到点熟悉东西。
齐燕白跟Elvis性格天差地别,处事风格也是天上地下——齐燕白克制而谨慎,哪怕是不在他面前,在面对其他不需要深交同事和家长时,他也是和风细雨,尽可能让所有人都觉得舒服;但Elvis不是,他放肆而随意,道德和法律好像都不在他考虑范围内,他仗着自己资本随意挥霍人生,好像不把世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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