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野专情他是感受过,哪怕最开始他有过这种担忧,但随着他对陆野解逐渐加深,这种揣测也几乎成为种亵渎,让他不想也不能往陆野身上按。
“那是为什?”陆野步步紧逼地问。
齐燕白呼吸滞,像是想说什,但又顾忌着什,没能开口。
“怎,不敢说,怕把吓跑?”陆野看出他犹豫,故意晃晃手腕,把拴在手铐上链子晃得哗啦哗啦响,语气凉丝丝地说:“你都把锁在这,还能去哪?”
这句话恰到好处地安抚齐燕白,这种尽在掌控情况让他整个人精神状态都变得放松起来,连带着心理防线
但陆野不想给他粉饰太平机会,他转过头,眼神微妙地打量齐燕白会儿,直到看得他心里打鼓,才慢悠悠地收回目光,随口道:“你好像心情还不错?”
这个问题答案显而易见,齐燕白闻言笑笑,小心翼翼地往前凑凑,吻下陆野侧颈。
“当然。”齐燕白兴奋过头,说话间忍不住在陆野侧颈上咬口,留下枚清晰牙印:“特别高兴。”
“为什?”陆野明知故问:“因为再也跑不?”
或许是因为已经到这个地步,齐燕白没再试图掩饰他对陆野占有欲,他轻轻嗯声,默认这个答案。
齐燕白新信号,他这次没再小心地征求陆野同意,而是直接贴上来,撬开陆野齿关,渡给他口温热水。
恰到好处抚慰冲淡苦涩味道,陆野没说什,只是喉结上下滚动瞬,连药带水起吞下去,算是默不作声地接受齐燕白讨好。
齐燕白也知道过犹不及,没敢再硬缠着陆野,自然而然地跟他分开,顺手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然后重新坐回床边,试探性地叫陆野声。
“野哥。”
陆野没理他,齐燕白也不气馁,只是笑笑,又叫声。
“你太好,野哥。”齐燕白靠到他身边,轻声说:“好到哪怕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你,但还是不能安心。”
这确实是齐燕白直以来犯错根源,虽然陆野之前已经从别人口中大概解他行为逻辑,但他为什会感到害怕,陆野还是想听他自己亲口来说。
“其实直不懂你为什这没有安全感。”陆野状若随意地问道:“你是怕变心?还是怕始乱终弃?”
他正在步步引导着齐燕白往他预想方向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熟悉环境降低警惕心,齐燕白竟然对此全然没有察觉。
“当然不是。”齐燕白说。
“野哥——”
他好像格外喜欢叫陆野名字,就仿佛这两个字是全天下最神秘咒语,只要含在舌尖上,就能带给他最深安宁。
陆野被他叫得耳根子发麻,忍不住瞥他眼,淡淡地问:“怎?”
“上午试着包点饺子,不过不知道味道怎样,会儿拿给你尝尝。”齐燕白弯弯眼睛,笑着说:“如果不喜欢话,还做金沙鸡翅和红烧排骨。”
他语气那自然,又那正常,就跟从前和陆野起商量晚饭时没什两样,如果忽略横在他们俩面前那条粗链子,甚至就连陆野都会觉得,他和齐燕白之间矛盾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解决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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