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齐燕白说:“她精神世界比们都丰富,她不理们,是因为她有更加绚烂多彩虚拟世界——她想象力足够支撑她活着,她不需要从现实里寻找慰藉。”
别说,这也算是种天赋,陆野想,果然能在齐家那个屋檐下生活,有个算个,都是狠人。
电影已经近乎走到尾声,走投无路赌徒已经得到释放,镜头语言逐渐变得紧张而压抑,好像在无声地昭示着最后高潮。
齐燕白眼神落在屏幕上,但注
“就是那副花里胡哨,像恐怖片海报样?”陆野随口道。
他这个描述莫名其妙地戳中齐燕白笑点,齐燕白扑哧乐,点下头。
“那幅画作者你见过。”齐燕白说着顿顿,说道:“就是Elvis。”
陆野:“……”
陆警官对Elvis印象还停留在那个磕药神经病身上,直到齐燕白这说,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个亢奋根筋本质上其实是个跟齐燕白水平不相上下画家。
荧幕下进度条还在刻不停地前进着,幕布上画也换幅又幅。青年、女人、老者——鲜明形象个个从画面中出现又消失,最后都化成画家笔下影子。
画家眼里执念越发深重,简陋木质小屋好像承载他所有欲望和疯狂,镜头扭转间,展台上模特和画面中主角交相辉映,昏暗中有种让人分不清现实和画作错觉。
陆野跟齐燕白在起后,也或多或少解点艺术领域事,看过些画展,但这还是他第次用这种角度去解个“画家”,和幅“作品”。
摄像机就像个游离于现实世界上帝视角,在展现艺术同时,也将画家本人疯狂展现得淋漓尽致。
“你们画家都是这样吗?”陆野突然问:“要想画出好作品,就得先让自己狂热起来?”
齐燕白直跟Elvis不对付,但他也不得不承认,Elvis疯狂和放纵都是他创作底气,他永远能以最饱满情绪应对作品——无论是亢奋还是消极,他风格总是大开大合,有种近乎扭曲绚烂。
“还有你曾经看过那幅白玫瑰。”齐燕白说:“那是名义上姐姐画。”
反正在陆野面前已经没什秘密,所以再谈起齐家人时候,齐燕白显得相当淡定,他就着音响里沙沙背景音,语气听起来自然又平和。
“她跟们也不样,她从来不理任何人,也不跟任何人说话,大多数时候都关在房门里,画自己画。”齐燕白说。
“不觉得无聊?”陆野问。
“部分吧。”齐燕白靠在他怀里,享受着久违安静,他脑子里空空片,闲聊似地回答道:“作品本身就是创作和想象映射,疯狂人能创造出更多更好作品,是因为他们思维比正常人更加开阔,也能打破框架,画出更多创造性东西。”
齐燕白说着想想,说道:“比如——你记不记得们曾经看过画展?”
“当然记得。”陆野说。
那是他和齐燕白关系正式发酵转折,也是开始触碰齐燕白真实内心开始,陆野没法不记得。
“齐哲展厅里,有幅大型油画,叫《冥界之行》。”齐燕白说:“足有两米高,是黑红色调打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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