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半天也没说出结果,陆野挑挑眉,波澜不惊似地跟他打太极。
“你不是都说是回来抓你吗?”陆野反问道。
如果在平时,齐燕白定能听出陆野语气里揶揄和调笑,但他此时此刻心乱如麻,又被那种罂粟样诱人期待勾得直犯瘾,实在太想要个答案,于是眼也不眨地攥紧陆野领口,又急又崩溃地喊
除这个理由,齐燕白实在想不到还有什别原因,能让陆野心甘情愿地回到这个折辱他这多天地方。
陆野没想到他崩溃半天就明白个这,心疼之余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挑挑眉,嗯声,说声对。
“就是来抓你。”陆野说着肩膀撞,顺势把齐燕白从身上撕开,使个巧劲扭过他胳膊,单手抓住他两只手腕,阴恻恻地笑笑:“回来跟你吃顿断头饭,然后把你缉拿归案。”
陆野说着踢掉靴子,攥着齐燕白手大步流星地往卧室走,齐燕白被他抓着动弹不能,只能维持着这个别扭姿势,踉踉跄跄地跟上他脚步。
陆野把齐燕白拉进卧室,顺手往床上丢,紧接着熟门熟路地从床头捞起齐燕白还没来得及收拾金属手铐,作势要往齐燕白手上扣。
身体软软地往下滑,几乎要跪到地上,陆野微微弯下身,用力地单手环住他腰,把齐燕白搂进怀里,让他能靠在自己肩膀上。
“嗯。”陆野心里也不好受,他眼角微红,但语气还是平平淡淡,很干脆地承认道:“骗你。”
“但是你也骗。”陆野说:“定位、监听——算你骗两次,也骗你两次,所以们两清,你以后也不用再害怕。”
“两清?”
齐燕白好像没听懂陆野后面那句话,只听明白个“两清”,于是靠着陆野肩膀摇摇头,很轻地笑下。
齐燕白崩溃大脑终于迟缓地开始重启,他被冰凉金属冰得个哆嗦,脑子里突然冒出点诡异违和感。
——哪有警察抓犯罪分子是往卧室抓,齐燕白想。
直到这时,齐燕白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他心里顿时冒出个极离奇猜测,脑海中随之掀起股惊涛骇浪,压根没有挣扎,边任由陆野把环扣铐在自己手腕上,边近乎急切地从床上撑起身体,伸手拽住陆野领口。
“你——”齐燕白刚出声,嗓子就像是被什东西堵住样,几乎瞬间就哑:“你为什回来?”
“你为什——”他情绪瞬间过于激动,甚至有点语无伦次,磕磕绊绊地重复道:“你为什、为什不——”
“两清不。”可他笑得很无力,听起来反而比哭还让人难受:“都这喜欢你,这离不开你。”
“你为什还要回来呢?”齐燕白喃喃自语似地轻声说:“你都走,为什还要再回来。”
崩溃过后,齐燕白情绪骤然从高峰回落,他大脑迅速冷却,紧随其后是种更深倦怠。
他情绪就像是大火燃尽后余烬,虽然还留有余温,但轻轻碰就会化为灰烬,消散在尘埃里。
齐燕白闭上眼睛,他靠在陆野肩膀上,手指死死地攥着手下坚硬布料,过很久,才像是明白过来什似,轻声问道:“你是回来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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