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燕白向被他拿捏得死死,见状说不出话,只能求饶似地看着他,从喉咙里发出小动物示弱样微弱哼声。
这个吻有多紧张就有多刺激,齐燕白喉结上下滚动瞬,几乎只是短短几秒间,腿就软得不行,后背渗出层薄薄汗,把他衬衫都黏腻地粘在身上。
“之前不是还不怕吗?”陆野笑着问:“现在紧张什?”
齐燕白心说那怎样,他之前好歹是衣冠整洁地走在大路上,哪像现在样,
说话间,外面稚嫩儿歌声不知什时候已经消失无踪,取而代之声脆生生童音,齐燕白分神听耳朵,只听见个小姑娘正拍着手笑。
“们来捉迷藏好!”她说:“你们快跑,来抓你们。”
她话音刚落,灌木丛外就传来阵急促而凌乱脚步声,其中大部分往反方向跑去,只有那个离灌木丛越来越近,几乎已经走到花坛边缘。
“藏在这里怎样。”齐燕白听见个半大男声自言自语:“可是这里也太黑——”
那声音太近,几乎和他们之间只隔着间窄窄配电房,齐燕白到底还是要脸,闻声心里紧,下意识想和陆野分开,但还没来得及跟他拉开距离,就觉得拦在背后那只手猛地用力,将他整个人捞回陆野怀里。
皎明月光无声无息地洒在青石小路上,不远处孩子们不知什时候已经玩腻滑梯,开始唱听不清歌词儿歌。
稚嫩哼唱声顺着夜色卷进晚风里,渐渐化成凉夜中份子。
齐燕白呼吸渐沉,他微微踮着脚,整个人靠在陆野臂弯里,像朵莬丝花样,贪婪而迫切地汲取着他养分。
“野哥——”
唇齿纠缠间,齐燕白含糊地叫声陆野名字,陆野嗯声,五指缩紧,轻轻捏下他腰。
“野哥——唔!”
齐燕白猛地瞪大眼睛,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野结结实实地堵回去。
陆警官显然很记仇,他像是时上头,被齐燕白传染,吻得放肆又大胆,二话不说撬开齐燕白齿关,把他整个人都箍在原地,动弹不得。
齐燕白之前撩拨陆野时候说得胆大包天,但真到这个时候反而先怂,紧张得瞬间绷紧身体,连呼吸都放轻。
陆野手顺着他腰线上下滑动圈,摸着他绷紧肌肉,含糊地笑声,用气声问道:“……现在谁更紧张,嗯?”
“干什?”陆野问。
“你说,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齐燕白兴奋时候,思维总是天马行空,人也比平时显得更加放肆,他捏捏手下紧实肌肉,感受着陆野比平时更加紧绷状态,忍不住眯眯眼睛,挑衅道:“觉得你比平常紧张多。”
“是?”陆野哼笑声,顺着他话问道:“这有经验,难道你偷过?”
“当然,毕竟你就是偷来。”齐燕白弯弯眼睛,伸手捧住陆野脸,虔诚似地凑过去吻着他唇角,含糊不清地说:“你就是宝藏。”
齐燕白从不吝啬他情话,他总是夸张又热烈,恨不得把天下所有象征“珍宝”词儿都按在陆野头上。陆警官作为个接受内敛教育长大大男人,最开始还觉得有点肉麻,结果现在听多,居然也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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