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齐燕白抿着唇看着陆野，他
眼睛里晶晶亮亮，盛满
水
般柔软爱意和满足。
“
知道这切都是真。”齐燕白说：“但从没想过会有这
幸福，这好结果。”
陆野是真，爱是真，齐燕白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沉甸甸重量，它们坠在他心口和灵魂上，就像是,bao雨天盖在身上最厚床被子，沉重、温暖，能带来无限安全感。
齐燕白知道这切都是真，他只是感慨自己幸运。
陆野定定地跟他
“回家？”齐燕白明知故问。
“不然呢？”陆野挑着眉，说道：“现在打车去姐那？”
陆野大半身家都扔进房子里，他之前本来打算先在陆文玉别墅那借住两个月，但现在既然已经跟齐燕白说开和好，他也不准备矫情地搞什“两地分居”。
“不要。”齐燕白连忙伸手攥住陆野手，借力从花坛上跳下来，耍赖似地摇摇头，说道：“跟回家最好。”
小区里夜深人静，大人孩子早就回家，只剩下几盏路灯立在远处小广场旁边，幽幽地亮着微弱白灯。
整个人挂在陆野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好在那孩子或许怕黑，在灌木丛外面徘徊小会儿就放弃，最终也没有鼓起勇气钻进来。
齐燕白听着他脚步声渐渐远去，整个人才无意识地放松下来，温顺地窝在陆野怀里。
这个吻持续很长时间，直到小花园里嬉闹声彻底消失，陆野和齐燕白才前后地从配电房后灌木丛里走出来。
天黑路滑，齐燕白从配电房后面出来时衣冠不整，领口已经被蹭歪，裤脚上沾几片枯黄叶梗，乍看不知道是从哪个小树林里钻出来，简直浑身上下都是“罪证”。
跟刚才喧闹不同，现在整片小区静得只能听见他们彼此脚步声，月光柔软地铺洒在夜色里，给切都镀上层朦胧光。
齐燕白没有松开和陆野交握手，他抬起头看着对方，半晌后不知想起什，眼神忽然变变，变得缥缈而出神。
“真好啊。”齐燕白伸出手，描摹似地用指尖点点滑过陆野侧脸，痴痴地看他会儿，然后笑笑，轻声道：“……感觉幸福得像场梦样。”
“又在觉得不真实？”陆野问。
二十多年固定思维不会被朝夕改变，齐燕白偶尔还是会有安全感缺失时候，但好在这次他心里不用装着那个沉甸甸黑洞，而是可以放心大胆地依靠身边人。
“完。”陆野伸手替他捋平领口，笑着说：“这下真说不清。”
陆警官辈子坦坦荡荡光明正大，这还是头回“做贼”，显然是近墨者黑，已经被齐老师带进沟里，出不来。
“说不清才好。”齐燕白紧张时候已经过去，他眯起眼睛回味下刚才那种走钢丝样精神刺激，餍足似地舔舔唇，说道：“这样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以后无论发生什，只要有关，别人都会第时间想到你。”
“那恭喜你。”陆野扑哧乐，说道：“凭你对占有欲，这个‘愿望’大概很快就能实现。”
他说着抬腿迈出花坛，然后转过身朝齐燕白伸出手，说道：“行，闹也闹够，现在回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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