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煜你是人吗?”
江叙很难忘记那天醒来之后,他在自己身上看见吻痕。尤其是胸口那颗红痣周围,布满根本难以数清红痕,层层叠叠落在他冷白皮肤上,触目惊心。
那些让人头昏脑热痕迹全都在无言地诉说着亲吻者汹涌情欲,而胸口朱砂痣,无疑是被格外厚待罪魁祸首。
沈方煜居然还敢看它。
“啪”得声,厚厚沓检查报告被气愤地摔落在地,雪白检测单纷飞落下,最上面那张落在沈方煜脚底。
“靠,”沈方煜徒劳地抓抓头发,“那时候都喝成那样,以为在做梦呢。”
“做梦就能不戴套吗?”江叙冷着声开口,语气就像是批评学生不怎留情面班主任。
“不是,江叙,做梦还得记得戴套?”沈方煜忍不住道:“你计划生育服务办进修过吧?”他说完又补刀句:“谁能想到你个大男人居然能怀孕啊!”
江叙明显被他气着,“安全套除能避孕还兼具防止病毒传播功能,你执医证是怎考过?”
“这种时候你还要给上课?”沈方煜脸震惊。
现在酒店都查很严格,双方入住话两个人身份证信息都要登记。
沈方煜直接打开手机找到酒店官网客服打过去个电话,得到回复后,他脸色突然白。
那些连着半星期关于江叙梦重新回到他脑海,他扯扯头发,脑子里片泥泞,混乱不堪。
怪不得那些梦那真实,怪不得那天在手术室里江叙看他样子恨不得把他头拧掉。
原来根本就不是凭空而来梦境,完全就是因为那晚上江叙是在太让他上头,于是善解人意大脑直接给他重播个周,让他次性嗨个够。
江叙头也不回地坐回办公桌前。
沈方煜楞在原地,下意识去看江叙。
从他角度,刚好能看到江叙侧脸,他眼睫在颤,胸腔不住地起伏着,尽管幅度很微弱,却在细致观察下无所遁形。
如果不是知道江叙是不会哭,他都怀疑江叙这幅神情是快被气哭。这样江叙实在是有点儿陌生,陌生到沈方煜开始相信,他说都
江叙二话不说又拳砸上来,对准沈方煜脸,他气得嘴唇都在颤抖,呼吸声很重,因为皮肤很薄缘故,还能看见眼尾轻微发红。
沈方煜眼皮蓦地跳,点凌乱记忆闯进他脑海,眼前气极江叙和床上死死揪着床单人陡然重合,甚至连皱眉幅度和喘息频率都样。
电光火石瞬,他截住江叙拳头,鬼使神差地望向江叙胸口那颗痣位置。
江叙皱着眉,顺着他视线低头看下去,眼神倏地僵住。
他骤然松开沈方煜领子,以种难以置信目光看眼前男人眼。
他想起自己还大喇喇地在事后跑去看江叙痣……有点窒息。
江叙居然容忍他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沈方煜目光呆滞地放下手机,他觉得自己大脑就像是电热锅烤过主板样,不只是短路,恐怕离报废也不远。
他咳嗽两声,看着江叙想说点什。
然而没等他开口,江叙直接拽起他领口,冷着脸道:“从那天醒就想问你,你他妈到底为什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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