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热水浸泡着江叙身体,他靠着浴缸闭上眼睛,难得没有在思考工作。
过于慵懒氛围,和肚子里那个飞速汲取着他营养孩子让他偶尔也会分分神,漫无边际地想起些早就被遗忘在时间长河里事。
譬如他从实验室回宿舍路上,会路过家钵仔糕店,钵仔糕是广东那边特产,在A城很少见,江叙从来没吃过。
他每次看见招牌上映着那些五颜六色晶莹剔透,跟水晶似钵仔糕时,就觉得很馋。
可是那家
江叙垂眼看看遮住半张脸口罩,沈方煜却像是明白他在想什似,笑道:“你戴着口罩也知道你在笑,”他揭晓谜底:“你眼睛里有笑意。”
其实不止眼睛,江叙笑起来时候,眼睛下面那颗小痣也会变得生动起来。
江叙闻言偏过头,避开沈方煜目光,双手插着兜,轻描淡写道:“走。”
他没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去实验室方向。
江叙有几天没有去实验室,他现在是副主任医师,对标到教学中就是副教授,带着好几个研究生,故而大部分实验都不用自己亲手操刀。
们没有友谊。”
差点儿给执教多年体育老师气厥过去。
最后还是人加三分,才终于平息这场事端。据说体育老师还去校领导那里哭诉,坚决下学期不要再带他们班格斗课。
江叙看眼不知道在乐什沈方煜,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多年大部分架居然都是和这个人起打。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沈方煜见他望过来,笑着说:“刚想起来以前咱俩以前念大学时候,因为那个格斗课,差点儿把老师给气得高血压,你说那时候你怎那拧呢?”
加上因为怀孕缘故,江叙担心实验室大多数致畸药物影响胎儿,他多数时候都只是听学生汇报,给学生改论文、做大方向指点。
看看学生做实验情况,又教个年纪小学生用confocal拍片,折腾下来,离开实验室时候,竟然也过九点。
江叙想起以前,他读博和当主治时候,几乎每天下班都会在实验室做到两三点才走,那时候他还没有自己实验室,而是在崔老师组里做课题。
般到凌晨,实验室就空,只剩下他和沈方煜两个人,南北,坐在最远两个实验台上操作。
因为太辛苦,有时候起离开时候,都已经没有拌嘴力气,只是起沉默着,行走在凌晨三点月光下,脑子里还在飞速运转着遇到瓶颈课题。
“你不拧?”江叙白他眼。
“还记得有年,学期有十二门专业课,还门门都带实验,考试月通几个宵,熬夜背书熬得实在是受不,就跑去找你,问你能不能不和卷,咱睡吧。”沈方煜像是被自己逗笑。
“然后你当时就这样看着,”他换上副又拽又欠神情,学着江叙样子,插着兜,假装抬抬并不存在眼镜,模仿他语气道:“行啊,那你当第二。”
江叙看着他表演出样子,还真有几分自己当年精髓。
“你笑,江叙。”沈方煜指着他,像是抓到他小尾巴似。“可能是因为你很少笑,物以稀为贵,就特别喜欢看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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