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催婚把野男人催到儿子家里是万万没想到。
江叙忽然想起前不久他送走喻欣之后,他给他妈去个电话,电话里江母语气温和,“小叙啊……妈知道你工作忙,现在又正是求上进时候,你不想相亲……”
江母叹气道:“可妈就是怕你个人,吃饭也不规律,睡觉也不规律,你从小就是忙就顾不上自己身体,还动不动就熬夜刷题,妈想着有个人和你住块儿,跟你互相帮衬互相照顾着,提醒提醒你也是好,妈也能放心些。”
“这些年,每次和你爸看见报纸上又有医生教授猝死新闻,们就怕得很,生怕哪天你出事儿身边连个打120人都没有。”
江叙垂眼望向手机通讯录,耳边遍又遍回响起母亲声音,半晌,他低下头,第次轻轻地,摸摸自己小腹。
“喂。”江叙拨通个熟悉号码。
店十点就关门,早上八点才开门,所以江叙次都没吃上过。
后来好不容易有在十点钟之前下班机会,但那时候他已经买房,不住宿舍,下班路上也不再经过那条路。
效率至上江医生是绝对不会为口腹之欲去绕路,于是这多年,他居然也没吃上口钵仔糕。
其实从前江叙对吃喝直都没有什特别追求,他家里连泡面都是个口味,所以他也早就淡忘以前还对这个小甜品有过心思。
然而今天思维发散江叙披着浴袍,用小叉子戳戳面前泡面,忽然觉得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江叙?”对面声音显然很诧异,沈方煜空半拍,应该是看时间,“怎?”
“上回纸条上你写还作数?”江叙问。
“啊?”
“悦风小区3号楼4单元1202。”江叙抬眼看看餐桌旁边钟,“十点半之前,带着实验室那条路上钵仔糕和行李箱搬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早已被遗忘对钵仔糕执念,如同破土春笋般攻占他神智。
真很想吃。
这种矫情又别捏情绪是从他怀孕之后才有,总是莫名其妙地在某个瞬间,突然冒出想吃某种东西冲动,或许是酸不拉几柠檬,或许是十里飘香臭豆腐,又或许是医院旁边鲁大爷做烧饼,并且鲁大爷他儿子代做都不行。
但每次欲望都被江叙压下去。
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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