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乘衍没多作思考,抬手虚扶下闻雁书腰,不过两秒就松开,侧过身子让对方出来:“这早洗澡啊。”
“下午出趟门把车提回来,不洗澡不舒服。”闻雁书对刚刚亲密接触没什反应,揉着头发动作却稍顿,钉在原地回头看,“麝香、开司米木、香草……博柏利裸纱后调,裴炀又换新情人?”
“什?”郑乘衍时没反应过来。
闻雁书下巴抬:“你衣服蹭香水味儿,裴炀平时不爱用果香西普调,估计是搂完情人后跟你勾肩搭背留下。”
如此不容置疑,郑乘衍听后不知为何止不住笑,他不急着进浴室,手肘搭在墙边置物柜上作慵懒状,偏头嗅过自己衣服后抬头:“都没留意。”
:“雁书不是在家吗,看你是舍不得使唤他吧!”
“是待会有别事儿做。”郑乘衍面色自然地将椅子推回桌边,“行,你去快活吧,下次约。”
秋天阳光很稀薄,郑乘衍降下线车窗,悠游自得地享受着午后拂面凉风。
他有固定司机,不过除去出差机场接送以及日常酒局应酬外很少支使对方,更乐意亲自掌方向盘行驶,途中临时兴起拐去别地方只消跟随心意,用不着将随性变成下令。
就像此时,他去趟五金店买到合适尺寸垫圈后原想打道回府,路过超市又想起什似,没忍住打转车头驶向那个方向。
“气味挺淡。”闻雁书将毛巾挂脖子上,他跟各种香料打足多年交道,下子就能辨别出哪种组合独属哪款香水。
头发还湿着,闻雁书该回自己那屋找吹风机,郑乘衍却又突然把他叫住:“雁书。”
“怎?”
撇开香水判断那套不论,郑乘衍心知闻雁书其余推测错大半,但还是被对方眼中肯定所勾起好奇心:“为什不怀疑是?”
这句话听起来没头没尾,然而闻雁书读懂。他抓着毛巾端,以种论述事实稀松语气回答:“你不是那样人。”
从超市出来已近黄昏,郑乘衍满载而归,将车子挪进空车位时才发现右侧车位被填上。
当初闻雁书从租住屋子搬来这边时琐事颇多,郑乘衍帮忙分担些,为图方便就给他预定相邻车位。
他拎过副驾大包小包下车,绕去隔壁那辆车车尾看看,之前闻雁书下班遇上追尾事故造成损坏已然被修复,绕回来再探下引擎盖,犹带温热,证明刚从维修店提回来不久。
回到家却没见着人,郑乘衍放下东西往屋里走,到卧室时刚好把外套脱,皮带也解,正要拧开浴室门进去洗把脸,谁料手才搭上门把,门就有所感应般从里应声而开。
闻雁书刚洗过澡,正擦着滴水头发低头走出来,步子大没收住,瞧见闯入视野双鞋尖时已经撞上对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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