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闻雁书先生吗?久仰大名。”张总监在两人无名指来回扫,“你们是……”
“已经结婚两年。”郑乘衍坦然道。
闻雁书冲她颔首笑,举举手中盘子和餐具以示占着手不方便握手,随后手肘轻碰郑乘衍胳膊,待他丈夫也转头看向他时,他低声说:“你们聊,去别地方转转。”
“行,那这盘你先帮解决。”郑乘衍指指闻雁书手中餐盘,故作亲密地拍拍对方后腰,在外人看来是种“等”暗示。
“你和闻先生感情真好。”张总监说。
见闻雁书伸向洗手液又无奈收回手。
“失策,”郑乘衍说,“下次逛超市得多买瓶无香洗手液摆这里。”
“没事,也不常来。”闻雁书细致地搓洗着指缝,盥洗台前位置有限,他侧过身让让,“你洗吗?”
郑乘衍就沾点水揉上泡沫,动作间在灯下晃出银光,是两人挨得极近戒指。
宾利被郑乘衍冷落在地下停车场,他捧着剩余紫罗兰和闻雁书并肩走出电梯,碰上大堂冲他打招呼下属便含笑点头,比哪天都和善可亲。
“匹配婚姻会让双方感情持续升温。”郑乘衍笑道。
和张总监从生活谈到工作,期间郑乘衍直保持和煦又专心态度,余光却不离远处闻雁书身影。
察觉有人端着酒走向闻雁书时,他面色微变,张总监问:“怎,郑先生和持反观点吗?”
郑乘衍收回目光:“没事,你继续说。”
酒会主办方没把进退场时间锁死,七点半两人出示邀请函时还遇上不少同样姗姗来迟宾客。
这种宴会方式比较自由,基本有些名气企业代表人刚到场没多久就会自动有人上来攀谈。郑乘衍才端小盘开胃菜,抬头便瞧见有熟人迎面走来,是位年纪相仿卷发女士。
闻雁书不清楚对方身份,但当对方靠近,他就猜出来,女士身上有执味当季新香味道。
“郑先生,又见面。”
对方大方地伸出右手,郑乘衍手中餐盘被闻雁书默契地端离,他得以空出手虚握下对面人指尖,很快便松开:“你好,张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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