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乘衍否认:“没怪味儿,不过刚才买早餐时候顺路买些别东西,你洗完澡可以用上。”
他降速驶入停车场,噪音渐远,他倒进空车位熄火,左手探进兜里先摸出个卷成团领带,又从右侧兜里掏出管药膏。
昨晚前戏做足,闻雁书那儿应该没受伤,反观别地方……
郑乘衍把药膏递过去,笑容有些抱歉:“那领带夹有点不知分寸,代它向你认错。你试试这个药膏管不管用,不管用再……”
手心空,闻雁书将药膏抓走,动作中胳膊蹭到胸口,闻雁书疼得耳根泛热,朝郑乘衍掌上拍个东西就果断开门下车:“你自己教训它吧。”
“就当是先违规吧,该内疚该反省人是,你不薅着领口追责,自个儿躲着眼神算是什劲?”
扣头束紧,郑乘衍适时收回手,帮闻雁书理好风衣,屈指在对方后心窝位置敲敲:“别把自己关起来,给开个门好不好?”
因为这个轻叩动作,闻雁书心头倏然收缩。皮带束在腰间围度刚刚好,就像郑乘衍态度不进寸也不退尺,闻雁书感觉自己被放置在个很舒适范围内。
于是他也打开门,算作回答对方问题:“回家吧,摩卡要饿得咬盆栽。”
裂纹暂且修补,郑乘衍坐上闻雁书主驾点着引擎,习惯性拧开晨间电台。
车门摔出声巨响,郑乘衍垂眼,只见那枚领带夹就躺在自己手中。
闻雁书在自己车里反而拘谨,他靠在车门边撑着下巴,视线飘过后视镜抓取到后排紫罗兰,挺糟心,于是移开眼投向车窗外,车子经过减速带时偶尔拧下眉心。
郑乘衍注意力也不在电台广播上,他偏头看看路况,凑巧瞧见闻雁书抬起又垂落手,心里微微内疚小把。
离星潭名居不远,郑乘衍扯着方向盘转向,问:“回家还洗澡吗?”
闻雁书忙低头嗅嗅自己衣服:“身上有怪味儿?”
在酒会上沾染形形色色香水味和酒气很正常,但闻雁书嗅觉挑剔惯,这种混合香气在他观念中被定义为摧残鼻子有害物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