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组织好言辞问清二,郑乘衍电话就打过来,闻雁书匆忙按下接听,郑乘衍不待他开口便笑:“这着急啊?”
闻雁书手动编辑消息时候还能冷静地问候句摩卡,可听到郑乘衍声音,真正想问压根没憋住:“今天嗓子好受点没?”
“好多,今天没怎说话,光个人闷着。”郑乘衍刚从手作坊出来,街道较白天人少,他拎着包踩着灯下电线杆影子朝前走,“不过还是好想吃薄荷糖。”
闻雁书托特包扔在床尾,爬过去拿其实很方便,但现在把糖拿出来也无济于事。
他听得耳畔风声,问:“你在路上吗?”
裴炀:好失望啊。
这天聊不下去,闻雁书索性熄屏起身,抖开浴巾擦干湿淋淋躯体,披上睡袍后离开浴室。
酒店服务送来晚餐,还贴心地赠杯红酒,闻雁书无人打扰,半工作半消遣地借着晚餐时间把配方本搬运半数据给填写完整。
晃眼八点,闻雁书合上本子,按铃喊人撤走餐具,洗漱过后抱着平板上床,打算看部电影就睡觉。
网盘还存着堆缓存好,闻雁书却左右找不到什想看,他目光放空,想起昨晚这个点刚好跟郑乘衍聊完电话。
把衣服扒下来,踩进浴缸泡个澡。
温水换轮,他泡着舒适,仍不想起身披衣,就枕着附有软垫浴缸壁举着手机玩儿,屏幕顶部忽然弹出条消息,裴炀发来祝福:生日快乐,老同学!
紧随其后是个又个炸出来红包,闻雁书随便点个收下,回道:还没到点,心急什?
裴炀打字特快:你是被郑首席弄迷瞪吗,这都凌晨你还搁这没到点呢?
无端被冤枉脸,闻雁书不单手打字,把另只搭在小腹上手也拿上来甩甩水,没甩净,敲得仍然没有裴炀快,对面又飘来条:你打字好慢,是不是手软啊,这是弄多久天,郑首席也太能搞吧!
“刚下班。”郑乘衍找到自己租车子,车匙对着按响后拉开门钻进驾驶座。
车子解锁声音让闻雁书刹那坐直:“国内已经凌晨两点多吧,怎才下班?”
郑乘衍今天净埋首做东西,此刻挨着座椅,酸疼脖子垫在软枕上分外惬意,不由得喟叹声:“你怎不问问干嘛换新头像?”
闻雁书哑然,他打开始就想问这事儿,真到提起时原来答案早在心里,他总不至
前晚聊得热火朝天,次日就没信儿,闻雁书挺不习惯,抠着平板套思索片刻,摸来手机戳开置顶借用对方开场白:想看看摩卡。
发完觉得不太对劲,遍寻遭才发现是郑乘衍换新头像。
原来头像是黑西装隅,新头像色调跟旧太相近,闻雁书此时才看出端倪。
他抱着好奇心态点开大图,这下整个人愣在床上,比刚才被裴炀冤枉还无措。
郑乘衍竟然拿他在机场拍图当头像!
屏幕沾水很影响打字,闻雁书索性戳过去个电话自证清白,谁知被裴炀秒挂断:洁身自好,不听床角!
疯,闻雁书边暗骂边弹出去条消息:出差,法国这边才六点刚过。
聊天界面沉寂良晌,裴炀发来:哦。
裴炀:你们签收第三次吗?
闻雁书没好气地砸过去个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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