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尼斯
租车公司看见也是这
款，不确定是不是同台，闻雁书多看
几眼。
恰好金色阳光投射于车窗泛起片模糊视野色彩，闻雁书无法窥见驾驶座上是否坐着人，只得收回视线当是个错觉。
在外面晃荡整天沾染身香气，闻雁书回酒店就
闻雁书很吝啬夸奖，这俩字能鼓舞到人，他就不再多说别，低头默不作声地喝放凉花茶。
日光透过敞开门窗在地板上缓慢爬行，算不清过去多久，姜尔修改好份成分表，边对照表格将香料滴进瓶子里边道：“可是哪怕要面对国际评议，能选上也很光荣吧。”
调香行业本就小众，国内受过专业培训且经验丰富高级调香师对比国外更是屈指可数，尽管如此，在这个岗位上人谁都有夺份国际荣誉可能。
但很难。
闻雁书拿着份将要成型配方设计，不敢轻易把它用作赌注，成功还好，反之失败话便会让心血沦落为无人问津废品。
正是格拉斯度假淡季，莫利奈尔体验馆人不多，闻雁书和相识调香指导师坐在沙发上闲聊，茶几上放置壶刚冲泡玫瑰花茶。
满室奇异香气，比闻雁书在纳斐利调香室要浓烈些，他偶尔朝调制区圆桌旁姜尔看眼，谈天之余不露声色地观察对方挑选香料熟练程度。
后来有别客人来，指导师过去迎接，闻雁书端着茶杯踱到调香台旁，并不出声影响埋首忙活人，只把目光洒在贴着标签原料瓶上，不时拿起只拧盖轻嗅。
原料瓶在调香圆桌上依名字字母顺序呈多环形摆放，姜尔手在相距甚远木槿和檀香木之间游移，最后拿起后者。
“主管发在群里文件你看没看？”闻雁书问。
“你想尝试？”闻雁书问。
姜尔忙摇头：“不吧，
才什
资历。”
“有野心话就去试试，瞻前顾后会错失良机。”闻雁书伸出手，“调配好，看看。”
他拿着份成分表掠两眼就大致能猜出姜尔调制是木质东方调，才入职两个月不到新人在创香方面还不是很成熟，闻雁书手执盛有香精、脱醛酒精和纯净水瓶子凑到鼻子底下闻闻，抓过笔帮他改些用料浓度。
从博物馆参观完出来已是下午五点，暮色将整座香水小镇包裹起来，闻雁书掌着方向盘避开当地居民缓慢前行，驶离狭窄街道时，他无意间瞥见辆停在开阔平地黑色宾利。
“周末看点，昨天在飞机上滑完。”姜尔捏着小滴管把原料点在试纸上，“说是召集优秀调香师参与联合调制什……应该是每个国家派名代表吧，闻组长，你要报名吗？”
“在考虑。”闻雁书后腰抵着桌沿，指腹轻蹭着杯耳，“这种大规模召集，最后只能挑选其，本质上是国内多家香化企业较量。”
“如果能选上，就变成和其它国家较量吧？”
“嗯，虽说是联合创作，但无论是否采用捆绑形式销售，都不影响消费者对四国各自设计发表或褒或贬评价，最后还是会演变成国与国之间竞争。”闻雁书手撑在桌面，指甲敲在上面发出“嗒嗒”两声，“聪明。”
“瞎说，”姜尔笑着在纸张上写下串数据，“你别夸，会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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