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闻雁书说。
郑乘衍得陇望蜀:“看看效果。”
闻雁书最近没在大群发过言,看头像只能退出来点别地方,刚回到聊天列表,他指头骤然顿住。
郑乘衍怎会不知道闻雁书换上头像,从接收定位和房号时便已发觉。他看着自己名字挂在列表最顶端,不是因为最近聊过天侥幸得来巧合,而是始终比别人多份特别。
不过他还得努力下,争取让闻雁书给他也换个好听备注。
痒,闻雁书收住笑,用指头刮他:“嗓子还难受吗?”
郑乘衍总算帮闻雁书弄完,甩甩手上水搭在浴缸壁:“要不是控着劲儿,估计就轮到你嗓子遭殃。”
闻雁书不听他掰扯:“其实那天候机,给你买薄荷糖。”
郑乘衍帮他搓洗飘带去,闻雁书先回房间,他托特包在刚才激烈中滑到床脚处,他捡起,从里面掏出那两盒捂几天薄荷糖。
套房就个双人床,闻雁书占端,看着两只并排枕头,又往中间挪点。
屏幕熄灭,闻雁书把薄荷糖塞入郑乘衍怀里,灯色黯淡,但闻雁书想法早就明晰。
“那天出发没多久,你说年底好多会议要折腾嗓子时候,就在候机厅把糖买好。”
郑乘衍有些意外:“以为你没当回事呢。”
闻雁书手藏在被子底下,碰到郑乘衍手指时也不需要太拘谨:“其实哪怕你今天没来,也会在明晚十二点之前回国。”
“但是在机场感应到你气息,猜系统不会再出错。”
郑乘衍没在浴室待多久,出来时候带着股橙花香,闻雁书猜测他又简单洗遍,但没问,抓着手机低头捣鼓。
然而室内光线偏暗,只留着床头壁灯盏,等候意味不用说出口就足够明朗。
床褥凹陷块,床垫弹簧撑起两个人重量,郑乘衍在刚才那场情事中已使尽招儿,眼下挨着闻雁书肩臂很斯文:“在处理工作?”
闻雁书指头在屏幕上无意义地滑动:“没有,看看企业大群。”
企业大群发消息通常很琐碎,郑乘衍脑袋偏过点角度,看闻雁书没任何动作,便放肆地挨在他肩上:“也让看看头像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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