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糊地,把压在自己心头两句话也交给对方。
“从来没有人问过累不累,你是第个。”闻雁书伸出不知是重是轻食指,点在郑乘衍唇边,“老公,好喜欢你。”——
喝醉雁书内心:因为是老婆,郑乘衍是老公,所以宝贝只能是摩卡。
“咱俩孩子。”郑乘衍扔下包,蹲身托着他脚腕帮他换上棉拖。
被牵上楼时,闻雁书还在计较:“们怎可能会有孩子,你说公猫不会怀孕,那也不会怀孕。”
两人都满身酒气,郑乘衍便径直把闻雁书带去自己卧室:“不怀就不怀,那你希望谁是宝贝?”
闻雁书坐上床沿,还真思考下:“摩卡吧。”
“为什?”郑乘衍帮他扒去外衣,又脱下鞋袜。
腰杆不曾歪斜过身子,语速快慢有度,不拔高声量也不迟钝呢喃,难怪裴炀当年没反应过来闻雁书喝醉。
酒壶空,闻雁书杯子也见底,郑乘衍才伸过手去,屈指在对方手背轻轻敲,待他松手瞬间抽走杯子:“雁书,从来没有人会跟你相像,你独自走过路,也不会有人复刻。”
在闻雁书隔着炉将要散尽热烟中抬眼看他,郑乘衍指尖微蜷,仿佛场景转移到初见时3016包间,而他已早早听见自己心动声音。
“还有,你曾经走过路很孤独,但以后不会。”
闻雁书张张嘴,郑乘衍以为他要回应什,结果他认真道:“你喊‘雁书’时候好温柔。”
闻雁书反倒不回答,仰脸在他颈间嗅嗅,职业病犯:“巧克力,焦糖,面包。”
郑乘衍费劲将裤子从闻雁书身上褪去:“那是波特啤酒味道,你也有。”
只余件单薄长袖T恤闻雁书变得很轻巧,郑乘衍使上点力气便托着对方后背和屁股将人抱到床中间,低声问:“雁书,平时工作那忙还藏那多心事,累不累?”
闻雁书双手还攀在郑乘衍肩上,他身子轻飘飘,不想再做任何动作,脑子里却在沉思为什会这样轻。
片刻后他懂,郑乘衍看他眼神太认真,他看见自己被装进郑乘衍眼睛里,于是他暂时不用承受自己重量。
郑乘衍破功笑起来:“你是不是醉?”
闻雁书特乖:“是。”
郑乘衍便招手喊服务生来结账,手拎包手牵闻雁书,到停车点才松开,给代驾去个电话。
回家进门时闻雁书被坐在玄关等候多时摩卡扑把,郑乘衍把猫搡开:“今天别闹,宝贝。”
闻雁书坐在矮凳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你喊谁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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