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雁书喝口蜂蜜水润嗓,放下杯子后拿指甲剐蹭杯子外壁图案纹路,小动作挺多:“昨天又运动又喝酒还……”他停顿下,无比自然地吞掉截话,“该发泄都发泄完。”
郑乘衍抽餐巾纸擦擦嘴:“按正常情况来说,那个人在纳斐利无法待下去吧。”
没指名道姓,但彼此都心照不宣说是谁,闻雁书回想起付出过用心和姜尔潜在能力,失望之余仍觉有些惋惜:“嗯,今天他会回公司办离职手续。”
他以松弛姿态倚靠在椅背上,边把手里抓最后口早餐吃完,边拿右手抚摸蹿上腿边摩卡,以平复心中怅然。
郑乘衍换张餐巾纸塞闻雁书左手,憋挺久件事,此刻才找到机会说出来:“有段时间以为你挺亲近这个新同事,没料到你直在提防他。”
翌日清晨,若不是闲逛进来摩卡把床头柜上滴滴作响电子闹钟爪子拨到地板上,估计这天上班两个人都会迟到。
地面铺着厚薄适中毛绒地毯,电子钟不至于摔坏,郑乘衍扒着床沿俯身捡起电子钟按停搁回去,趴在床边揉揉探头探脑摩卡算作奖励:“乖,再让他睡十分钟。”
郑乘衍自认自制力不低,平常工作日跟闻雁书和衣躺张床也极少发生什,可昨晚他被闻雁书醉酒句话给烧燎理智,不单是因为醺醺然对他说这句话闻雁书太勾人心思,更主要是他比谁都清楚,闻雁书是认真且诚挚。
不过是闻雁书清醒时把情绪藏得深,所以他总以为自己比对方掏出得更多,实际上他得到也不比付出少。
杵在盥洗台前洗漱时,郑乘衍从镜中看见自己肩上浅牙印,这是闻雁书第次没忍住在他身上留记号,他回味起来也承认自己昨晚狠过头,若不是摩卡全程蹲在门口盯梢,他差点就把人抱起来路弄到楼下。
闻雁书印象中自己没刻意亲近过谁,也没给任何人制造过这种假象,他揉着摩卡爪子肉垫,问:“哪来错觉?”
“结婚二周年没把你盼来那次,”郑乘衍开始翻旧账,“进餐厅时其实看见你,可你当时听他说话专注得连餐具都要放下,而们关系还没亲密到可以直接把你带走地步。”
这件事不足以在闻雁书脑海中占据席之地,他放空状态半天才搜索到零星记忆,伏在桌沿自下而上看着郑乘衍,眼中藏着罕见笑意:“然后你醋整晚?”
“闻组长,你逻辑跑丢?”郑乘衍不接他茬,“们在讨论你曾经和他很亲近
郑乘衍放轻脚步下楼做早餐,又备杯蜂蜜水放在桌上,回二楼给闻雁书挤好牙膏才把人喊醒。
酒醒闻雁书又收敛坦诚直率性子,正儿八经地喊人全名,眼神也难寻见羞赧之色:“郑乘衍,待会儿载上班。”
“眼罩和软垫都给你备好,困话等下在路上再打个盹,到地儿叫你。”郑乘衍拍拍隔壁座位上袋子,又把蜂蜜水往闻雁书手边推推,“记得把这个喝完,你昨晚醉得太厉害。”
闻雁书咬着郑乘衍做加料三明治点头,抬眼触到郑乘衍目光,又不动声色地飘开:“嗯。”
郑乘衍想起个事儿,不过不确定能否提起,只能先试探下:“现在心情有没有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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