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参加这多婚礼,还是头次看到新郎这凶残,别新郎都是能不喝就不喝好吗?
“凯哥,大喜日子你喝这多不好吧?”舒然劝句。
“少废话,喝!”陈凯好像根本没明白舒然意思。
舒然:“……”
“别诧异,”徐慎笑着说:“他可是陈凯。”
若来人搭讪是舒然,他就不只是冷淡,还有眼刀子伺候。
殊不知这中间,有几个促狭鬼是专门来试探他,试完之后回去,拍着大腿跟同伴们绘声绘色,说得乐死。
亲自挨过徐老板眼刀子人,确定以及肯定,非常坚信,这两人要是没点儿关系,他姓名倒过来写。
徐慎却不认为那是试探,如果他不甩眼刀子,舒然也乐意结交,対方肯定顺杆爬,说不定就成为第二个芦笛。
芦笛许是更年期来,隔三差五地就给舒然打电话,也不知天天哪来那多话可说。
但这样又如何,仍然构不成证据,人家句好兄弟就搪塞过去。
再多说几句,拥护舒作家人民群众就要生气,人口唾沫都能把揭发者淹死。
舒然吃着喜酒,小声跟徐慎讨论:“咱凯哥……这算是嫁出去呢,还是娶进来呢?”
“也不知道,”徐慎瞧两眼去敬酒新人:“好像没说,管他们呢。”
两家都势均力敌,倒也没有人会认为陈凯需要倒插门,然而方家要找上门女婿,又是大家都知道消息。
菜开席。
“然哥,你饿不饿?”梁佳仪递过来两块巧克力,小声说:“饿,能不能吃东西啊?”
“能,藏着点儿吃。”舒然接过来,也小声回句,然后两个人像小仓鼠样,用手掩着嘴巴偷偷吃。
徐慎和江帆看着他俩,无奈地摇摇头,不过婚礼确实太冗长。
“擦手。”徐慎等媳妇儿吃完,还递条热毛巾过来帮忙消灭罪证。
舒然噗嗤声,
难道他没有自个媳妇儿吗?
这个问题,芦笛也曾回应过徐老板疑问,他笑笑:“人到中老年还有啥悄悄话可跟媳妇儿说?等你到这个年纪,你就知道。”
徐慎没放在心上,他们怎能跟芦笛夫妻俩比,他们不是般夫妻,徐慎相信,即使再过几十年,自己和舒然仍然会是対方倾诉不二选择。
新人回到主桌,兴高采烈陈凯,逮着几个兄弟朋友灌酒。
“终于喝完,这回轮到咱哥几个好好喝两杯,”陈凯指着舒然:“你也要喝!”
看他们内部怎商议呗。
反正陈家肯定是不在意,陈凯能找着媳妇儿就不错。
那是,舒然瞅眼陈凯父母,两人都笑得见牙不见眼,肉眼可见地开心。
今儿个很多名流和商人来参加婚礼,人家都把这当社交场,待新人敬过酒后,这些人各自花蝴蝶似在宴席上穿梭。
徐慎他们跟前也来不少人,想与他们认识认识,可惜徐慎这人不热衷社交,回应始终冷冷淡淡。
舒然就这自然地接过来,连声谢谢都不说。
这幕又被有心人看在眼里,更加笃定他俩是那种亲密关系。
终于开席,好几双眼睛还看到,徐慎给舒然夹菜,也只给舒然个人夹菜。
更过分是他手,有大半时间都搭在舒然椅背上。
不管怎看,他俩都跟真夫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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