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歇会儿,给你弄碗解酒汤。”
他到厨房看,发现家里阿姨竟然已经煮,于是直接盛碗端过去。
舒然喝解酒汤,又被徐慎抱着去洗个澡,酒气就散得差不多。
听说喝酒触感会变得很迟钝,但舒然没感觉自己哪里变迟钝,和徐慎做时候,还是很敏感。
“还来?”就在舒然以为可以休息时候,徐慎又来摆弄他。
半醉状态,令舒然抵在徐慎胸膛上手掌很无力,対方也许根本没有把他推开视作拒绝,没准以为他在调情呢?
“……”嘴唇分开后,两人看着彼此,个充满怨念,个含情脉脉,由于司机就在前排开车,他们不方便说骚话,只能用眼神眉来眼去。
舒然瞪他眼。
徐慎対着干似,低头再亲口。
这是红果果挑衅。
“舒然就是这样,”陈凯作为屹立不倒那个,嘚瑟地跟长辈们解释:“他喝醉酒就是这样,十年都没变。”
喝醉酒就浪得不行,徐慎哪里招架得啊!
徐慎半扶半抱着舒然,带出酒楼,弄到车上。
司机早已习惯他们之间亲密,不管后排发生什,只心开车。
后排逼仄空间,挤着两个高挑成年男人,不管他们抱得如何紧,也再没有丝多余空间可以动弹。
対,这样想就合理。
陈凯结婚后,他们兄弟几个就都成家,以后各自过自己小日子。
舒然想想挺开心,今晚就喝不少。
他喝高后,也频频去碰徐慎杯子,拉着徐慎起喝,徐慎被他弄得没辙。
大家伙都笑,徐慎还就得舒然来收拾他,不然谁都奈何不。
“大喜日子嘛。”徐慎兴致高涨地说。
“那是人家凯哥大喜日子,”舒然气笑,瞪着他说:“跟你有关系吗?”
“同喜,再说,”徐慎摁着舒然,不给走:“想和自己媳妇儿亲热,难道还要找什理由?”
横竖他有理,舒然熬不过软磨硬泡,陪着対方疯半宿。
“……”舒然不敢瞪,不是怂,他只是觉得两人好幼稚。
加起来都60岁,不应该呀。
回到家,徐慎先下车:“来,抱你回去。”
“自己可以,”舒然说完,就发现自己连起都起不来:“対不起,刚才说太大声。”
徐慎笑笑,把媳妇儿抱回去。
舒然口鼻间,全都是徐慎气息,甚至感觉自己肺部里,也都是徐慎气息,対方已经成为他身体部分,密不可分。
在席上不方便回应亲亲,徐慎在这里给舒然个热情似火,毕竟他有求必应,从来不会拒绝媳妇儿要求。
不知这个长达10分钟吻够不够?
感觉自己快缺氧舒然:够!
再这样下去,他真要被亲晕过去。
“再来杯,咱俩喝个交杯酒。”舒然媚眼如丝地瞅着徐慎帅脸,眼神那叫个热辣。
徐慎甜蜜又无奈,耐心说道:“这是人家凯子婚礼,不是你婚礼……”
“咱俩亲个……”舒然嘟着嘴囔囔。
“你喝醉,”徐慎笑得难得害羞,高兴归高兴,但也不能由着舒然乱来:“送你回去。”回去想怎亲就怎亲。
“対対,他喝醉,”大家伙说:“你快把他送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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