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易尘良也跟着他笑起来,“真是傻透。”
“那你还记不记得九岁那年藏在后院葡萄架底下那把小木锤子?”
“当然记得,觉得它特别好看,还给它起个名字……”
“结果后来被吴大柱偷走。”
“你也觉得是吴大柱偷?”
云方伸手摸下,皱起眉来,“那天走得太早。”
“跟你没关系,他们是铁心要把弄回去,早晚都有机会。”膝盖被云方手指摸得有点痒,易尘良把裤子放下,“现在没事。”
“过完年你就十六周岁,到时候打官司有利。”云方顺手给他拽下裤子。
易尘良点点头,“你当时去土屋里救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想着你怎可能知道在哪里,结果没想到——”
他看着眼前云方,怎想怎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你就是,个大号易尘良。”
易尘良看他好会儿,才点点头,“成。”
“你这是什表情?”云方问。
“就是看你直在学习,哪来时间开店。”易尘良道。
“托个朋友帮忙打理。”云方摸摸鼻子,“很少过去。”
以前云方卡里存下不少钱,唐意跟云和裕每个月也固定地给零花钱,加起来是笔不小数目,他暂时借用这些钱段时间,这个月刚回本就把钱放回卡里。
断地拒绝他,“自己能解决。”
“嗯,知道。”云方笑下,“你给钱都收。”
易尘良满意地点点头,“明天就去工作。”
“找什工作?”云方问。
“过年超市缺人搬货。”易尘良弹下纱窗,“晚上去再餐馆,趁着过年能赚不少。”
“肯定是他偷,揍吴二
大号易尘良被他这个说法给逗笑,学着他说法,“啊,当时找不到小号易尘良,大号易尘良可急坏。”
易尘良问他:“那你还记得小时候事情吗?”
“大部分都记得。”云方仔细想下,“还记得小时候跟吴二柱在村口那棵榕树上打架,差点掉下来,小腿上划道大口子。”
易尘良又把裤腿卷起来指给他看,“就是这条,当时都疼哭。”
“回家后还不敢告诉别人,自己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发誓以后定要狠狠揍吴二柱顿。”云方忍不住笑起来,“哭得脸鼻涕泡。”
原主钱和唐意云和裕钱他都不打算动,存到卡里攒着,等以后找个由头就把钱再还给唐意云和裕。
他毕竟不是真正云方,没办法心安理得地用这些钱。
店里赚钱足够养活他自己跟易尘良。
睡觉时候,云方提出要看易尘良膝盖上伤。
易尘良卷起裤腿来,“结疤都快掉完。”
“你身上伤还没好利索。”云方伸手摸摸他肋骨,“现在干重活容易落下病根。”
“嘶——别动手动脚。”易尘良拍开他手,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说:“你现在还是失恋对象。”
“……”云方干咳声,“其实刚才想说,如果你不介意话,可以过来给帮忙,给你开工资。”
“嗯?”易尘良疑惑。
“开家小店。”云方道:“过年也缺人,但是工作不会很累,工资高,明天带你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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