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突然。
唐意盯着易尘良脸上快贴满纸条,噗嗤声笑出来。
“他仨是不是就逮着你欺负?”唐意问易尘良。
易尘良有点不好意思摸摸鼻子,他没怎打过牌,手气还莫名其妙差,其他三个简直是在碾压他。
“来,阿姨帮你。”唐意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给你报仇!”
“当然可以。”云方点点头,“正好,爸妈那边收拾得也差不多,咱们过去。”
云和裕跟唐意自然欢迎,齐获跟他们都认识,也不认生,跟回自己家样,拉着云方和易尘良打牌,云和裕把晚饭准备地差不多,听见他们在卧室里嚷嚷,忍不住进去凑热闹。
“叔叔,来,正好缺个人。”齐获热情地邀请他,“咱们四个人正好。”
云和裕转头看眼唐意,发现她正在跟齐爽打电话说齐获在这里过年事情,看样子准备长聊没空管他,搓搓手,把门关,“来!”
四个人坐在床上围成圈,齐获打牌喜欢咋呼,云和裕开始还很矜持,后来打着打着就放开,牌摔得很响亮,看平时就没少打。
是为自己还是因为常子期。
可有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到。
“他在麻省理工学什互联网,这儿能不能考个本都成问题。”齐获恹恹道:“他说还要读研,没那大耐心等他。”
时间,距离,还有不可逾越差距,这对他们来说都是横亘在面前问题。
齐获贯没心没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喜欢这个人,也不知道自己会等他多久。
三个高中生万万没想到,唐意才是最深藏不露地那个。
云和裕又被贴张纸条,哀叹声。
所以他才不想让唐意发现他们在打牌嘛。
晚上吃年夜饭,窗外鞭炮声不绝于耳,照旧是年度春节联欢晚会,大红大绿喜气洋洋,未必多好看,但是好像只有看,才觉得是个完整除夕,哪怕只是当做背景音乐。
齐获跟易尘良从厨房里往外端饺子,云方在帮唐意调蘸料,云和裕蹲在茶几旁边从沙发后面
唐意跟齐爽聊半天,从各自不省心儿子聊到东家长李家短,又追忆下她们高中时候青葱岁月,痛骂齐爽前夫,顺便交流下饺子怎煮才破不皮,最后约定好什时候起出去吃饭,才依依不舍得挂电话。
然后唐意就听见她宝贝儿子向安静卧室里吵吵嚷嚷,间或夹杂着大笑或者怒吼,她心里惊,猛地推开云方卧室门。
就看见个老带着仨小姿势各异地坐在床上打牌,脸上还贴着不知道从哪里撕下来纸条。
唐意:“…………”
打牌四人组:“…………”
不必勉强自己,也不用勉强常子期。
“昨晚上喝醉跟他说分手,他就再也没回过消息。”齐获啧声,越想越气,“操,越想越憋屈。”
人家两个人之间事情,云方和易尘良确实不太好插手,但是云方还是耐心地劝他,“也许是有什误会。”
“没什好误会,确实是不想谈。”齐获很快就振作起来,“也没那喜欢他,就是玩玩,老子以后找个更好。”
说出来之后,他像是点儿也不在乎这件事情,对云方道:“今天上你们家蹭顿年夜饭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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