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含糊,何惜金等人却也不好多问。说到底,人家门宗主和老祖,吃这大亏,还没地儿报仇,心里估计也窝火得很。刨根究底终究惹人厌烦。
倒是谢红尘接着道:“说来惭愧,这些年玉壶仙宗潜心问道,少在民间走动。这次出此等大事,想,民间总应该先有异象。不知三位可曾听得什风声?”
何、张、武三人自然也是思考许久,武子丑说:“其实这几年仙门和民间都十分太平。司天监和玉壶仙宗争相解决百姓呈递怪案异事。除骗子猖獗以外,其余事,倒是不曾听说。”
张疏酒皱皱眉头,突然说:“说起来,最近有件案子,从官府移交到司天监。”
他提到司天监三个字,谢红尘心中动。
谢红尘自然毫不意外,他道:“不瞒诸位,这场梦境颇为诡异。吾在梦中双目受伤,修为尽失。梦醒之后,双目酸胀疼痛,视物不清。功体也有所折损。”
他如此坦诚,何、张、武三人倒是心生愧疚。来之前,他们还想着如果谢红尘有意欺瞒,应该如何应对。
这般想来,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何惜金道:“谢、谢宗、宗主……”
张疏酒说:“谢宗主受苦。蒙宗主告知,等十分感激。此梦诡谲,如今人心惶惶,恐怕天道有变。等特地前来,与谢宗主商讨对策。”
才导致义父对自己如此冷淡。她开始故作疏离地叫黄壤义母,她果然得到义父悉心栽培。
可后来她,就没有娘亲。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会想起这些往事,她以为自己早忘。
谢笠将谢酒儿收起袖中,又道:“方才何惜金、张疏酒和武子丑三位前辈到访,想要求见宗主。”
谢红尘也不意外,道:“走吧,随会客。”
毕竟这三个字直就跟另个人绑在起——第秋。而在梦中,第秋索要那封和离书,他至今仍如鲠在喉。
张疏酒继续说:“听鲍武说,是起失踪案。有人冒充玉壶仙宗名义,以收徒为名
武子丑可就没那多避讳,他直接问:“谢宗主,其实等十分不解,以您和灵璧老祖修为与才智,梦境之中,何以会被谢元舒谢大公子暗算偷袭?”
他单刀直入,谢红尘被问得滞。他自然不能说出黄壤,整个怪梦,黄壤其实是最大疑点。梦中时间,正是十年前,他和她最后次见面。
所有人记忆都停留在当年,只有她清楚说出十年后发生事。而且她做这切,就是为对付自己师父,以报前仇。
看起来,她甚至像极此梦起源。
谢红尘心如明镜,但此时事实不清,如果冒然说出她来,恐怕对她不利。谢红尘只得说:“梦中时混沌,大意而已。倒是让几位前辈见笑。”
来仪馆,何、张、武三人已经落座,自有弟子奉上香茗。
何惜金端起茶盏,微烫茶水刚入口,外面有人道:“宗主到!”
三人忙站起来。虽然论年纪,他们三人年长,但毕竟谢红尘如今是玉壶仙宗宗主。三人分别与他见礼,谢红尘也温和回礼。
再行落座之后,何惜金说:“昨、昨昨夜……”
张疏酒接过话头,真是熟练得让人心疼:“昨夜等做场怪梦,心中不安,特来拜会谢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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