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像是本来就只属于他。
本来就应该只属于他。
为师无恙，你回去吧。”
“可是师尊看起来……令人担心。”黄壤缓步靠近他，说，“真
不需要弟子留下照料吗？”
她声音极轻，看似担忧关怀，可谢红尘也曾习惯这种音色。
从前祈露台，每当她有意撩拨，便是这般字字低柔。只是彼时她在怀中，而今她在案前。
“退下。”他说出这两个字，竟像是用尽
力气。
黄壤于是道：“弟子告退。师尊……还请保重自身。”
说完，她缓缓后退，转身出书房。
直等到她脚步声去远，谢红尘双手抱住头，俯在书案上。
他想留住她，让她留在曳云殿，或者任何只有他能到达地方。从此悲喜随他，爱憎随他。
这当然不是什
师徒之情，他知道有多荒缪。自然也知道师徒如父女，伦常不可逆。可他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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