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学续场子去?”商行箴问。
“还没,他们说要等午夜场。”时聆抓抓左边裤腿,“觉得不能那晚回家。”
商行箴察觉到异常,抬手摁亮阅读灯,拨开时聆护在膝上手:“你这里怎?”
只见早上穿出去时还好端端裤子,这会儿蹭脏、起球,时聆低头不语,商行箴语气强硬道:“裤腿撩起来看看。”
时聆看他眼,听话地把裤腿捋上来,瓦数不高灯下,他肤色
“等下啊,”对方收起笑,“长汇科技请柬你收到没?”
“收到。”
“你去不去?”
“去吧。”
“那也去,你带上你小情人让过过眼不?”
“是啊,出来不,在灰鹤俱乐部。”
商行箴停在红灯前:“改天吧,今晚临时有事。”
“别这扫兴,还想问你点事儿……”对面促狭道,“听姐说你在家里养个小情人。”
“……”商行箴无语,“这是程思韵原话?”
“差不多,她说奉命指导你家那小孩儿拉琴,猜就那回事。”
这座城市温差大,商行箴没开冷气,降着窗让凉津津晚风灌进车厢。
收到时聆消息时他刚吃完晚饭,正准备约个朋友晚点儿出来喝杯,如今电话没打出去,搁在餐桌上那块平板里邮件也还没看完。
出门时就穿个单衣,此时这吹着风有点冷,但商行箴没有关窗打算,正好借此机会让头脑清醒下。
开始他把时聆困在自己视野里,本意是想折腾对方,心理践踏或是生理摧残,结果哪方面都没讨够本,甚至还没实施,他好像先把自己折腾进去。
当年齐康年把他哥逼上绝路时候,绘商已陷入岌岌可危境地,他太年轻,缺乏足够资本与齐晟抗衡,现在局面扭转,他手握时聆这颗供他任意把玩棋子,却似乎有些舍不得。
商行箴果断地掐线。
他给油驶过路口,打右灯拐进僻静街道,在个小区附近停车。
还没把手机抓到手里,他就瞅见路灯下东张西望时聆,估计车头灯太晃眼对方没看清,商行箴依照惯例按两下喇叭。
果然时聆又撒丫子冲这边奔来,书包在背后晃晃,不过今天他步子有点碎。
商行箴开车锁,时聆开门钻进副驾,卸掉书包放脚边:“叔叔。”
“人家还未成年。”
“操,商行箴你这狼啊?”
商行箴几欲爆脏话:“意思是对未成年没兴趣。”
“那成年就有兴趣?”那边笑得更狂,“妈,没看出来你喜欢搞养成。”
商行箴看着倒数秒数:“你还有事没事?没事挂。”
这种“舍不得”心态不是指他打消摧毁齐晟想法,相反这个想法在他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可他不想像最初那样把时聆划拨到齐家那派别里。
他找个理由为自己无端心软开脱,大概是时聆从未表现出与齐家有关联行为,那他目前也没必要伤神去折磨个不属于齐家人。
扣在中控台手机响起默认铃音,商行箴看眼,接通:“在开车。”
电话里人笑声:“巧不,也在开车,今天刚从外地回来。出来喝杯?”
路上车不多,商行箴没放慢车速:“你跟秦玄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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