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聆问:“脱裤子干嘛?”
商行箴才平复下来心绪又在作祟,但勾在时聆裤腰手没挪开:“脱你睡得舒服点。”
“好吧。”时聆阖起眼躺直,副任人宰割模样。
商行箴顺利把时聆外裤拽下来,黑咕隆咚还没看清什,时聆忽然揪住边上被子往里面缩:“叔叔变态。”
商行箴:“……”
时聆半途就困,睡得有点懵,商行箴沉声喊他,他也只是翻翻眼皮,半梦半醒中意识到面前是谁,他伸出双臂环上商行箴脖子:“想要你抱。”
“……”商行箴维持着俯低姿势压得脖子酸疼,时聆唇上那股桃香像是变得很淡很淡,他凑近点,鼻尖快要碰上对方,还是闻不到那丝甜味。
按着椅背手下滑,商行箴勾住时聆肩膀,兜着对方腿弯使力,将人从副驾上抱出来。
家里人已经睡,孟管家为他留着灯,商行箴把时聆抱回卧室、送到床上,手中陡然轻,他撑在时聆上方喘口气。
不是累,是忍。
冷餐会持续到夜里十点,狄希斯酒店楼下停满来接送车子,也有候在台阶下代驾。
主办方提供洋酒种类太少,商行箴这些年嘴挑,没喝别,只多调两杯英式红茶,除橙片外还加上茉莉,不然嘴里太涩,时聆趁他不备凑上来时他总错觉自己下秒就会弄脏对方蜜桃香。
虽然后来什都没发生。
商行箴被前来攀关系企业代表递不少名片,他全部塞进披在时聆身上西装口袋里。
酬酢之间,有人戴着有色眼镜明知故问他身旁年轻男孩是谁,他只笑不语,但时聆会比他更积极用行动去回应这个问题,往往缠着他腰扬起漂亮脖颈,解围般说句“好困,好想回家睡觉”。
连外套都没拿,商行箴带上门回自己房间,
他刚接管绘商那两年时常应酬,洋白混着喝,回家倒在沙发上,那时他还没搬进赋月山庄,也没有孟管家熨帖照顾,他半夜醒来仍是身酒气,抬不起力气去脱掉身上碍事外衣和鞋袜。
虽然时聆不是醉酒,但这睡着不舒服,商行箴平复心绪,将外套从时聆身上扒下来。
抽去皮带,褪去鞋袜,他勾住时聆裤腰正要拽下,忽然只没什力气手覆上他手背。
昏暗中他辨不出时聆眼神是清明亦或迷茫,但对方嗓音黏糊得像是在引诱:“叔叔,你干什呢。”
商行箴低声回答:“给你脱裤子。”
商行箴来参加冷餐会目没达成,宴会厅没有固定座位,大家都能自由走动,他好几次在人群中捕捉到齐文朗身影,齐文朗也屡屡朝这边投来眼神,但时聆目光像是只黏在美食或他身上,俨然没留心自己被人注视着。
回程路上比来时更寂静,这样路途商行箴在这八年间走过很多遍,可今天落在路面引擎声似乎没那孤独。
赋月山庄处处是引路灯,车子降速驶入别墅车库,熄火,发动机停止运作,商行箴转过脸,在周遭宁静下听到时聆浅浅呼吸声。
他外套穿在时聆身上略显宽松,袖子也长,时聆手背被袖口罩得严实,露出几个指头抓在裤管上。
商行箴绕到副驾拉开门,扶着椅背俯身:“时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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