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不置可否地笑笑,按铃喊来服务生结账,刚要关掉手机,憋闲屁周十五恰好发来消息:商先生,你吃完吗!
商行箴皱眉,回道:说不用来接,开车。
站在窗前顾清姿突
在绘商,商行箴享有绝对控股权,而她是份额仅次于商行箴第二大股东,同时作为公司副总,商行箴很多重要事下决策前都会跟她商量。
然而这件事才说开头,她便万分不能理解:“你认真?当年齐晟怎害绘商资产重组你忘?你哥怎被他们……”
她尾音颤,掩嘴看向别处,说不下去。
商行箴将包间提供餐巾纸推过去,无比镇静道:“没忘,所以直在伺机报复。清姿,这里有个方案,你先听说完,再定论可不可行。”
伴着窗外雨声淅沥,商行箴去繁就简,把连夜在脑中布置计划道明,刚好服务生推门上菜,他就边吃边说:“事关锐鑫银行利益,高行长肯定会站们这边。现在不仅要把齐文朗搞定,还要齐家所有人,包括整个齐晟成为陪葬品。”
锦竹轩采用新中式装修风格,店外侧沿墙根挖圈儿造景水塘,从楼包间封闭落地窗往外看,可以观赏到水塘中摆动光写鲤。
刚点完餐还没上菜,商行箴点开手机看列表未读,任意抽取几条回复,这时顶端弹出周十五消息,他点进去还没看清什,对方又立马撤回。
久久没看到上方有“正在输入中”字样,商行箴不耐烦,发过去句:你能不能改改憋闲屁习惯。
结果对方秒回:抱歉商先生,发错人!
室内暖和,顾清姿脱去大衣搭在靠墙贵妃榻上,拨开落地窗帘,欣赏着被雨丝戏弄光写,将长直发束成低马尾:“唉,还以为四点就能下班,谁知道还要过来陪领导吃饭,烦人。”
顾清姿还红着眼,但声音已经听不出哽咽。她低声道:“行箴……你太疯,这盘棋太大。”
桌上只余残羹剩饭,商行箴放下筷子,端起茶壶续满杯盏,润过嗓子后靠回椅背:“怎样,你认为可不可行?”
“可行是可行,在你这里就没有什不可行。”顾清姿说,“可你还把程信老总给搅进来,他那人手段……”
“程慕朝是巴不得邀他起看好戏。”商行箴惬意地跷起腿,“你还吃不吃?不吃喊人结账。”
顾清姿摆摆手,她离开座位走到落地窗前,打算看看游蹿光写平缓沉重心情:“行箴,你比你哥嚣张多。”
商行箴也不见得有多情愿,更惦念在家里跟时聆隔着餐桌,对方不时勾下他脚腕,然后佯装惊慌地说“叔叔对不起”。
他无心观赏窗外游鱼,钉在座位摆弄手机,说:“早吃完早回去吧,今晚睡个好觉,指不定假期哪天又得让你回来加班。”
“资本家真会剥削人。”顾清姿回桌旁坐下,朝商行箴公文包扬下巴,“谁信你单纯约吃饭啊,那包里是什?”
商行箴放下手机,盼天总算等来高权消息,告知他齐文朗答应后天上午面谈,他放心:“趁着菜还没上,先跟你说说今天约你出来重点吧。清姿,齐晟最近资金链紧绷,决定拨个亿给齐文朗过桥。”
闻言,顾清姿神情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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