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还不忘时聆朋友圈里那个叫张觉几度入镜,他站起来:“不要好吧?”
再昏黄灯色也被商行箴悉数遮挡,时聆用目光追逐他,刚要说扔掉会浪费,面前人突然又俯下身来,继而他腰间紧,商行箴胳膊勒住他后腰——
双脚登时悬空离地面,刹那失重感后时聆反应过来自己被商行箴面对面地抱起,他不敢用左手,右手挂上商行箴肩膀,双腿也被迫在对方身后夹紧:“腿没受伤,能走。”
商行箴手托着他,手开车门,把人塞进副驾后没着急直身,撑住座椅沉沉地审视对方。
车厢内光线比外面还要稀缺,商行箴脸庞大半浸润在黑暗里,时聆辨不清对方是在滞后地思考他那句“在意”,还是自己胡编乱造谎言出现漏洞。
此间暗灯下,时聆没问他是或否,眼神却在等他回答。
时聆扎着绷带左臂搭在膝上,商行箴重复发问:“到底怎回事?”
说真话恐怕会被限制下次出门自由,时聆眼都不眨地撒谎:“吧台边缘有块断裂,被划到。”
“你同学呢?”
“让他们先回去。”
类似话,商行箴二十分钟前也从程慕朝嘴里听过句。
上午洽谈完,他下午就闷在程慕朝家,聊工作、谈闲事,逗人家宠物蛇、玩人家游戏机,程慕朝苦不堪言:“你晚上是不是还要在这睡?”
商行箴蹭吃秦玄点下午茶,端着手机刷到时聆朋友圈:“看情况吧,你提前给收拾个隔音房间。”
他点开围九宫格里被围在最中间照片,看眼配字就退出,只戴过次拍卖品被形容成廉价义乌批发品,他气得想屏蔽对方朋友圈。
借他上洗手间空当,程慕朝瞥眼他手机,等他出来就揭露他:“怪不得赖死不肯走,原来小情人就在这附近闲逛。”
继续对视会产生心虚感,时聆视线寸寸下移,左手握住商行箴领带,右手捏住领带结推上去:“叔叔,领带松。”
双手还未从领带处撤离,左腕先被扣紧,商行箴指勾扯开他缠在小臂绷带,绕几圈将纱布解开,垂眼盯他被碘酒涂抹成土黄伤口半晌:“这处理得有够粗,bao。”
车门合上,商行箴去后备箱取东西,绕到主驾上车:“手搭上来。”
扶手箱上铺散纱布包和绷带,时聆筋骨放松,看商行箴攥着棉签细致地替他清理伤口血污,
“就不管你?把你个人丢在这?”
“跟他们说,”时聆蜷起手指,用泛着麻意左手抓住商行箴指头,“叔叔会来接,不用担心。”
明明被抓是指头,商行箴却感觉自己心脏也被抓下。
他指指边上零食:“他们给你买?”
时聆看看:“嗯,张觉买。”
商行箴说:“滚,当时不知谁跟对象冷战跑来找把鼻涕把泪哭诉。”
晚上收到时聆消息,看清“变名酒吧”定位,他二话不说抄上车匙就走,程慕朝问:“房间都给你收拾好,干嘛去?”
商行箴换好鞋子:“接人。”
靠在沙发看电视秦玄转过头道:“你外套!”
商行箴拉开门走,依稀听见程慕朝在里头笑话他:“可真往心尖儿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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