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揽他们关心他伤口情况,他拍个照片传过去,说叔叔给重新包扎好,没事。
张觉私聊跟他说对不起,时聆回他:不关你事,是下意识要帮你挡着,你又没拽住胳膊强迫。
张觉还想说什,时聆看着顶端“正在输入中”闪来闪去,便道:别自责,再自责按你对有意思处理。
外间响起门把
时聆回神看,对着商行箴他不像面对夏岩时要生疏地说“谢谢”,反而给漂亮包扎手法挑刺儿:“为什不给绑蝴蝶结!”
商行箴盖住灭烟盒:“不太会。”
时聆系上安全带:“上次才教过你。”
“忘。”商行箴发动车子,扶着方向盘侧头冲他扬嘴笑笑,“下次可以再教次。”
时聆假意惴惴:“还用那件浴袍教吗?”
小额贷款,这话程思韵说过,但时聆摇摇头。
“做小额贷款,贷方逾期不还,他就去堵人,手段会比较偏激。”商行箴说,“他去年在这个变名酒吧砍掉别人根手指。”
时聆呼吸滞,莫名理解程思韵说她弟弟“混”。
“这条文化街被荒废后治安就很差,你给发来定位,又前言不搭后语地叫疼,以为你出什事。”
“所以你马不停蹄地赶来。”
手法比夏岩要娴熟。
他不免疑惑:“为什车上会有包扎用品?”
“习惯。”商行箴换根棉签,旧扔灭烟盒,“以前在部队呆过,参加野外生存训练时每个人都会随身携带急救包。”
这是商行箴在他面前提到过去,时聆想起周十五脸上疤痕,也记得对方透露过商行箴身上有陈伤。
开阅读灯车厢不再昏暗,时聆仗着商行箴帮他处理伤口,放任自己目光在他身上游荡,脸上无痕,他辗转至耳根和颈部。
商行箴给油冲出去:“你敢话。”
时聆上车前被商行箴捂过后腰微微麻痒,那种感觉直往上钻,他实在不敢回忆些直观视觉冲击。
车厢内时安静,直到驶出文化街,大路上鸣笛呼啸,商行箴目视前方,语气淡然道:“你伤口,更像刀伤吧。”
问完便算,他似乎不要求得到答案,也不深思时聆被戳穿后内心如何升腾跌宕,只为发表句看法。
这天回家后时聆偷个懒没练琴,洗完澡就窝到床上玩手机。
“是。”
时聆想问句为什,关于商行箴赶到时表露于脸心切,关于“藏起来”之后补充“等”,关于商行箴把他抱起时环在他腰后力道。
可他那句“在意”已经被做冷处理,他识相话就不该再问更多。
况且就算撬出答案,他也不知道该怎办,他只把商行箴当对付齐家棋子,节外生枝东西他只能保持缄默。
商行箴将带尾两头打上结,松开他手:“好。”
“疼就出声。”商行箴扔掉沾血棉签,扯出纱布和绷带。
最初痛感已经缓过,时聆出声,但不喊疼:“那你以前也给别人或自己包扎过吗?”
“常事儿。”商行箴将绷带圈圈作环状缠上去,胶布没找着,他直接将带尾撕扯成两段。
时聆又问:“刚才你给发‘藏起来’,是什意思?”
商行箴按在他绷带上手顿:“程慕朝是开什公司,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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