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放假,时聆就对日期不怎上心,他回屋里后翻翻日历,那天是工作日,如果商行箴不加班,他拥有六个小时时间能陪商行箴度过个生日。
想到什,时聆又跑到花园提醒:“孟叔,你别告诉他。”
孟管家神色微妙,笑着答应:“听你。
张觉:合理推测,这是叔叔软包。
陈敢心:同是巧克力色,那叔叔胸肌恐怕就是传说中硬包。
夏揽急:宝贝等着,明天就去练!
时聆现在看到“宝贝”就产生应激反应,他自觉隐身,跳下床带杨纳瑞到外面沿着赋月山庄河畔散步,下午跑到地下层玩儿娃娃机,夹上来只小羊摆到商行箴床头,以冲淡巧克力色软包给人无限遐想。
看电影、练琴、跟私厨学做饭,时聆在别墅里待足整周,连孟管家都看出端倪:“不跟伙伴们出去逛逛?要不喊那几个小朋友过来,想吃什跟孟叔说。”
夏揽:不是吧,时聆儿有别哥们?
张觉:你们认为是聆儿哥们,但有人可不这认为。
陈敢心:是谁又开始内涵叔叔。
张觉:时聆儿你说,你愿意和成立哥们基金吗?
时聆缓慢敲字:累,让歇几天。
不受闹钟干扰,时聆觉睡到自然醒,卧室落着遮光窗帘,分不清现在是白天黑夜,只知道枕边空。
有什东西扎着手心,时聆摊开手掌看,是昨晚被他嫌弃过羚羊胸针。
他挣开笼在身上被子,将胸针举到眼前细看,昏暗环境中辨不出塔菲石是否光泽细腻,反而睡前发生幕幕在脑海中清晰。
不仅如此,商行箴以前说过荒唐话也并浮现,什感应挂坠塞里头,什玄关柜更好,什最迟只能忍到高考……
如今想起,时聆只想把挂坠扔,将玄关柜砸,至于高考——他又不可能跑去复读。
时聆摇摇头,夏揽和陈敢心说走就走,飞去大理玩,张觉在家呆着没事,跟往年似跑奶茶店打工,据说还被人要联系方式,这次总算是个女孩子。
捻烂叶子染指尖片绿意,时聆当着孟管家面儿糟蹋他精心栽培植株:“孟叔,叔叔几月生日啊?”
孟管家心疼却没阻止,毕竟家中所有,商行箴就对有关时聆桩桩件件最关切:“想给商先生过生日呢?”
时聆状似不在意:“无聊,找点事做。”
孟管家洞若观火,但没点破:“七月最后天,很好记。”
夏揽:惜字如金,别是手软得抬不起力气。
张觉:疲惫不堪,别是叔叔身强体壮所致。
陈敢心:时聆,可以现拍张让大家看看你状态吗?大家都很关心你。
时聆满足他们求知欲,用后置镜头对着床头拍张照片发过去。
夏揽火眼金睛:据所知,聆儿床头软包不是这个颜色。
身下床单被他蹬得起皱,时聆趴在枕头上许久,把胸针往自己枕头下塞,然后将商行箴枕头按在怀中搂得瓷实。
小群里那几人闲不下心,高考结束第二天就商量去哪玩,夏揽早有计划:憨宝,你放心,攒笔恋爱基金,来个毕业旅游绰绰有余!
张觉:其实你们可以私聊。
陈敢心:其实你可以跟时聆来个哥们基金。
张觉:不吧,怕有人要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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