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瞧眼自己手臂指印,难怪周十五老说时聆手劲儿大,再抬眼看进时聆映于镜里失神双目,他逗弄道:“这也不要那也不要,打发走好歹给点甜头哄哄。”
能目睹自己神情可不止商行箴人,时聆稍微受不,仰颈就能撞见镜子所有画面,因为是商行箴给,他再清醒再推拒,生理上还是会接受。
颤栗双腿难以如常直立,商行箴撤手,时聆似是不舍,抓着他迭声喊着“叔叔”,商行箴扳着他肩膀把人拧过来,勾身托臀轻松地把人抱坐到首饰台上面朝自己。
褪去潮涌又汹涌扑来,时聆抛弃所有矜持形象为商行箴打开,背靠着镜子难耐喘息,哼出来语调又轻又黏:“叔叔,难受。”
商行箴曾在宴会上被人调侃过不赀之躯,可时聆蹬他小腿、踹他腹部
时聆不透露已经为商宇破例:“对。”
两人各怀鬼胎,商行箴同样担忧透露要素过多会遭冷眼,这页暂且掀过,他垂眼透过玻璃台面看置放于毛绒布上琳琅首饰:“怎不收下羚羊胸针?”
时聆跟着低眼:“又不像你天天穿正装,没那大需求。”
“以后上大学,加入乐团,穿正装上台表演机会就多。”家居服裤腰很容易挑开,商行箴手掌灼热,趁时聆遥想未来,他精准地探进去。
时聆刹那回神,噌地抬头看向商行箴,然而对方低着头,镜子里他表情反而更直观:“叔叔!”
耳畔嗓音刻意压低,时聆心间却瞬翻起巨浪,剥茧抽丝,硬是没想起自己哪里,bao露蛛丝马迹。
那会儿他只把衣帽间门掩个缝,时聆正怀疑商行箴是否窥见什,身后气息迫近,商行箴吻落在他耳廓:“在回想?”
时聆两只手抠着玻璃台沿,毫无根据地定论:“你偷看。”
“那没猜错?”商行箴穿过时聆身侧撑住首饰台,把人堵个无路可退,“脸蛋潮红,呼吸急乱,衣衫不整,任谁都能把你看个透彻。”
三条重叠宛如铁证如山,时聆无法否认,但不代表不会拉人共沉沦:“你就不让躲起来偷偷喝酒?”
“喊,多喊几次。”商行箴左臂夹上时聆腰身,“喊名字也行,正好清楚是谁在教你。”
早在办公室钻桌底那次时聆就领教过商行箴掌心和指腹曾经扛枪时留下薄茧,这种感觉又怎能用区区言半字来形容,他又羞又急握住商行箴右手小臂:“不需要你来教!”
商行箴故意曲解:“你还想谁来教?”
时聆感觉全身都蹿着电流,分不清自己躬身伏桌是为逃避还是为舒爽:“不需要任何人教,自己会——叔叔……”
裤管不束腿,只稍微勾就唰地落下在脚边堆积,时聆拔不下商行箴手,也挣不开紧贴后背胸膛,像欲拒还迎,在商行箴裸露小臂攥出数十道淡红指印:“不要你。”
商行箴偏头看时聆侧脸,很喜欢近距离细数他绒密睫毛:“谁喝酒喝成这个德行?”
“你还不认!”时聆严厉指控,“谁趁睡着喝酒还当面儿弄进杯子里?”
被反击得突然,饶是商行箴侦察学得再厉害也没挡下时聆这招:“你都知道?”
时聆从镜中瞪他:“都知道。”
商行箴问:“所以不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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