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边,商行箴拨通孟管家号码:“孟叔,你今天先别进时聆房间。”
孟管家实不相瞒:“可是已经把床单撤下来,正准备换新。”
“你铺回去,”商行箴捏捏鼻梁,“什都不用管,让它脏着。”
孟管家以为他不好意思:“没事商先生,们以前培训时候什情况都模拟实操过,你不用顾虑太多。”
“是时聆脸皮薄。
时聆心情恰似窗玻璃上错乱蜿蜒雨迹:“以后孟叔该怎看?”
“用眼睛看。”商行箴说,“你以为孟叔真当领养小孩儿呢?人家早看出来。”
“不样,这是扒没扒光衣服站在他面前区别。”时聆刚要蹬掉鞋子踹商行箴大腿,又顾及在路上不能太放肆,加之他们昨晚才刚和好,他要表现得乖点,“你快想想办法。”
商行箴就喜欢看时聆想埋怨他最后却只能选择依赖他样子,他腾出手拨乱时聆刘海,说:“逗你呢,提醒过孟叔。”
雨天难行,车龙路挤到绘商园区,大厦楼门前地毯踩满脚印,电梯间聚集大拨人。
八月第个清晨就下场小雨,商行箴拎着系丝带琴盒坐进车里,欠身给副驾上时聆扯上安全带。
昨晚在时聆卧室折腾到后半夜才睡,早上天刚翻亮就把人抓起来,商行箴任劳任怨给时聆更衣换鞋,哄得没睡够人陪他出门上班。
车子冲进濛濛细雨中,拐入公路后遭遇堵塞,时聆被晃得醒转,拿起商行箴搁在杯架气泡水灌口,这才发现主驾座椅下琴盒:“你怎还把琴带出来?”
商行箴穿浅灰色衬衫,搭配时聆昨晚送五线谱斜纹领带,路遇红灯刹停就忍不住摸摸领结:“昨晚还没顾上碰,待会儿带到办公室再打开瞧瞧。”
时聆蜷曲双腿调整个不硌屁股坐姿,抱着靠枕双眼半阖:“怕你打开瞧顾不上给员工开会。”
所幸两人从地下停车场坐专梯直登二十六层,完全避免电梯人群拥挤,梯门闭合,商行箴接住钻进怀里人:“干什?”
“没怎。”时聆搂商行箴半晌,看楼层数字显示二十六,他才把人松开,唯恐门开迎面碰上顾副总或颜秘书。
回到办公室,时聆直奔休息室补眠,商行箴放下琴盒,根据上面泄露楼市新政抓紧列个会议大纲,待听完工作安排,他抄上记事本去往会议室楼层。
今天比素日早十分钟动身,会议室里空无人,秘书看看手表,问:“商先生,需要提醒各部门尽快到场吗?”
商行箴将东西随便往第排桌子放:“不用,抽空打个电话,你去调试设备。”
红灯跳绿,商行箴给油挪动:“不懂琴,不至于拿起来就舍不得放下,这把琴对来说收藏价值大于使用价值。”
三两句话工夫驱散不少睡意,时聆清醒点:“你临出门时提醒孟叔不要进房间吗?”
商行箴按按喇叭掩饰自己理所当然:“走得太急,忘。”
“怎忘?”时聆忙昂起脑袋,“床上又脏又乱,他心思缜密,肯定会乱想。”
“怎样才算乱想?”商行箴煞有介事地分析,“猜你尿床,猜杨纳瑞跑你床上撒欢,这才叫乱想,孟叔那聪明人,只会眼看破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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