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角烟盒开着,商行箴手伸过去,半途又收回来,十指在膝上交握:“都到这地步,齐董还倔什?把协议签,你债务就算还清,百还愁晚上睡不好?”
说得好听,齐文朗冷哼声,指头在协议上狠狠戳戳:“欠你们所有人加起来不多不少五千五百万,协议里包含开发项目可不止这个数,打家劫舍也没这猖狂吧?”
“都是正经生意人,别把们说得跟小偷似啊,你拖欠那久,们连罚息都没算你,又怎说?”程慕朝将两条腿朝桌面搭,“那些楼盘交由们处置,们费点功夫替你卖出去,多
时聆说:“你是他们头儿。”
“所以也不正经是吧?”商行箴笑笑,“没说不允许你骑脸啊,你肯话。”
就这点空隙还顾得上讲个荤话,时聆挣开商行箴手,转移话题:“商宇之前载兜风时候经过这里,说你经常来。”
“工作累会过来娱乐下,跟慕朝他们小聚也习惯约在这里,够清净。”商行箴想起前不久事,勾着嘴角闷笑,“上次来雪茄馆谈正事时候,那侍应当着秦玄面儿勾搭慕朝,没点眼力见。”
说话间楼层到,商行箴重又牵起时聆手踏出轿厢,左拐直奔空中咖啡厅,时聆匆忙回头看另边,雪茄馆也在这层楼。
商谈地点是程慕朝定,他们几人平时最谙熟位置,灰鹤俱乐部顶楼空中咖啡厅。
没特地找停车位,商行箴随意往道边摆,刚下车,程信小贷和他这边人也陆续到,几台黑色SUV堵塞俱乐部前后门。
刚才给商行箴递公章男人扛着支棒球棒戳在喷泉池旁,看见商行箴过来,他把刚叼上烟从嘴边摘掉。
相比浩浩荡荡围在俱乐部楼下如尊尊凶神人,商行箴看起来要斯文不少,牵着时聆手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提醒大家切勿冲动,今天权当震慑场子,总有施展拳脚时候。”
花臂男点头:“明白。”
来不及细问别,时聆就被商行箴领到相应包间,敲开门,里头咖啡醇香与名烟青雾相混合,挤满整个包间。
张木质圆桌,两条半环形沙发,程慕朝夹着烟跷起二郎腿,项易水在翻动桌上资料,齐文朗满脸焦虑,看见推门进来人,他噌然起立,险些弄洒手边咖啡。
时聆淡然地接住他投来眼神,震愕或愤懑,他全都不怵,与商行箴并肩在程慕朝那侧沙发落座。
“来行箴,”程慕朝咬着烟嘴猛吸口,说话就喷出团团烟雾,“咱们齐董听不进劝,你说如何是好?”
齐文朗面前搁着份同样资产委托协议,当初打印时候就是式两份,只不过现在份盖章,另份还没被动过。
灰鹤俱乐部是会员制,商行箴递上卡片,直截进入电梯摁亮楼层按钮。
梯门闭合,时聆问:“那个人是你下属吗?”
“可以这样认为。”商行箴说,“拎着家伙守后门那帮是慕朝公司,都是条道,打过照面就算哥们。”
时聆发表见解:“都不像正经人。”
“开小额贷款,日常工作跟讨债脱不开关系,太正经反而会被人骑脸。”商行箴从轿厢反光里发现时聆在瞧他,他偏过头,“看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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