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吃饭快,没几下就撂下碗筷,绕过桌子擒住想逃离餐厅人,以最熟练姿势抱起时聆往楼上走。
拖鞋不知掉到那处,时聆腿在商行箴身侧晃:“还没吃饱。”
“等下喂你。”商行箴没进自己房间,也没去时聆那屋,穿过整条走廊拐进西侧起居室,扬手只开圈昏黄小灯。
与窗户相邻那面墙多块全身镜,商行箴将时聆囚到窗台前。
黑色半透大蝴蝶结设计在后面,扯就松。
他拈起金属小盘里狮头胸针:“这个之前不是直别在包上,不喜欢?”
时聆垂眼看着,并不触碰:“叔叔,晚点儿再跟你说。”
商行箴隐约觉察出发生什,鉴于这枚狮头玩忽职守过次,他第反应抓起时聆左臂翻过来看,那道在变名酒吧划出来刀疤已经看不出痕迹。
他搁下胸针,又去撩时聆衣摆,还试图拽下时聆裤腰检查,被时聆急急拦下。
别墅除孟管家还有保姆,时聆推把商行箴:“洗澡才让看。”
晚上七点刚过刻,门厅响起动静,时聆抓着把梯牧草回头,从白屏风镂空花纹间窥探出商行箴轮廓。
钥匙放进金属小盘碰撞出脆响,时聆被杨纳瑞舔下指头,他搁下干草,连串铃铛响动晃过半个客厅,直到商行箴跟前才止住。
不必等商行箴说句准许口令般“过来”,时聆就勾住他领带结,食指轻轻挑,为商行箴松领带。
方做行动上主动,另方就率先用言语表达牵挂,商行箴说:“比预估时间早十五分钟,还以为会撞破你在露台上眼巴巴等。”
时聆抽走领带扔到边:“别自作多情,不知道谁今天中午不搭理人。”
衣物如何被剥落都在镜中清晰可见,白皙肤色如何覆上淡红掌印也无法忽视,商行箴低头在时聆后颈啄下,下巴搭在时聆肩上,左臂箍住时聆腰身:“自己扩过?”
时聆在门厅嘴硬,现下拧过脸贴着商行箴嘴角乖乖承认:“嗯,想叔叔。”
短促尾音被轻哼湮灭,分开近四个日夜,时聆体感商行箴劲儿,心知只有自己最解,比起张弛有度
能亲能抱能撩拨,商行箴估计时聆身体没出问题,他理好时聆衣服:“吃饭没有?”
时聆道:“没有。”
商行箴又问:“特意等?”
时聆推卸责任:“是饭还没好。”
饭也没能好好吃,时聆安分守己好些天,到商行箴面前就收敛起文静模样,餐桌下将脚掌搭在商行箴膝上,要不是餐桌太宽,还能试探着够远点。
出差这几天商行箴会固定在中午饭点打来电话,时聆承认自己黏得紧,但商行箴分明也离不开,所以时聆才当张觉那番主观言论是风吹马耳。
“那边下雨,谈完事情立马去赶路,没顾得上回复。”商行箴隔着睡衣绵软质地从时聆尾椎处往下探,“要不要礼物?”
时聆点点头,在商行箴俯首抵上他脑门时,他仰脸接住对方压下来吻。
商行箴身上似乎有雨水味道,当时聆攀上他双肩,像能触摸到满掌湿意,但都不及唇舌间碾磨出情色味道。
在楼不能太放肆,商行箴克制着来势汹汹欲望,将时聆松开点,旋身把人压到玄关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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