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又做不主,你来决定嘛。”时聆笑笑,“不过向他讨点报酬。”
商行箴道:“那这忙是必帮不可?他都自身难保,还有什能让你讨?”
时聆举起左手小臂晃晃,说:“用胸针在他这个位置划道。”
挺寻常口吻,却恰好让商行箴记起当初目睹时聆把齐文朗反压在地时阴狠,和眼前言笑晏晏模样截然相反。
他绷起全身力气把时聆朝床上掀去,手掌从时聆后颈移开,翻身下床捡起地上长裤。
床被让俩人弄个塌糊涂,这个房间没开空调,时聆汗津津地窝在商行箴怀里,抱怨等下还要再洗次。
被商行箴路携带雨水味儿散尽,时聆轻蹭他肩窝,只辨别得出久违高定私藏阿拉伯玫瑰。
商行箴托住时聆下巴,指腹搓搓他嘴唇:“说说,怎不喜欢狮子?”
时聆搭在腹部右手虚握下,似仍能感受到紧攥胸针时狮头轮廓扎在指掌上微痛。
欢愉过后,黄昏发生事说出口才不那沉重,时聆攥住商行箴指头,企图忘却自己拿胸针作为武器时心肠冷硬:“今天齐文朗又蹲赋月山庄来。”
,商行箴果然还是最喜欢黏得紧。
盛在远处河面最后几缕橘红褪色成暗蓝,降临夜色引诱出乱缠喘息与难掩叫唤,时聆快要扒不住窗台,手肘滑,不慎碰上球形烟灰缸。
金属物体摔上地面发出清脆响声,比摇动铃铛更有震慑力,时聆吓得全身颤,商行箴随之绷紧肌群。
晚风微凉,商行箴踩着遍地衣物,把时聆抱离窗边到床畔放下,缓过劲儿后再次覆上。
时聆陷在床褥中,抱着自己腿弯问:“你是不是就图这个屋里没备套子?”
床垫很软,颈部还被商行箴护着,时聆基本上没受到什冲击力,然而思考仍旧延迟几秒。
商行箴这是见识他真实面孔,寒心?知晓他比原本更恶劣,失望?
时聆噌地爬起来:“叔叔。”
谁知商行箴把裤子扔到床尾,上
商行箴藏在时聆拳心指头动,问:“老周怎没跟说起这事?”
问完想起自己今天还没倒出空处理手机未读,他起身就要去拿手机,时聆压到他身上:“是回来时候碰上,今天夏揽开车,他顺路送,没麻烦周哥。”
商行箴扳着时聆脸左右瞧瞧:“他跟你说什?威胁还是求助?”
“他跟说些近况,”时聆说,“他想求你帮忙让他跟程慕朝见上面,他联系不上人。”
不是人身威胁,商行箴松口气:“你答应?”
“还真不是。”商行箴让时聆腿架到自己肩上,双手就只能与他十指扣合,“在外地奔波时候,闲下来时偶尔想起你去年冬天跟闹过阵子别扭,挺担心晚回家秒钟,你又跟生闷气。”
小铃铛摇晃不止,时聆为自己辩解:“没那情绪化,况且这跟房间有什关系?”
商行箴倾身亲下时聆耳垂:“怕你又跑那远去练琴,在窗前听得不真切,也不好受。”
时聆完全被折成两半,也不知道谁更不好受:“不是给你录那多吗?”
“是啊,”商行箴轻笑,“什时候有机会让听听第二十四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