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嘶。”谢姚迷茫地看着他俩,最后敬佩地冲他俩竖起大拇指,“牛逼,等凡人实在理解不。”
大概是之前宿礼太过理直气壮,谢姚和吕文瑞对于他俩又黏糊在起表示见怪不怪,毕竟教室里那群男生闹起来有过之无不及。
“不过你俩上星期到底怎回事啊?”吕文瑞秉持着八卦到底原则,体育课上拽住郁乐承打听消息。
郁乐承摇摇头,守口如瓶道:“没什。”
“得吧,你俩肯定闹矛盾。”吕文瑞想跟宿礼样搂住他脖子,结果伸个胳膊发现郁乐承比他还要高出头,无奈之下只能放弃,“说说呗。”
郁乐承不解地回过头来看向他,“怎?”
宿礼目光阴沉地盯着他没说话。
【还没擦干就走,给擦头发这见不得人吗?不开心。】
郁乐承:“…………”
谢姚还停留在他俩冷战印象里,见他们之间氛围剑拔弩张,赶忙打圆场道:“你俩这又是咋,前段时间还好得跟个人似,没必要哈,大家都是舍友。”
宿礼洗完澡之后身上烟味淡很多。
郁乐承不喜欢烟味,他忘哪年过春节,郁伟在别人家里打牌打到半夜输惨,将他从被子里拖出来抄起台灯就往他背上砸,他尚未清醒过来,就疼得意识模糊。
那时候郁伟身上就是浓重烟味。
虽然事情过去很久,但是惊惧和疼痛似乎没办法随着时间起消失,皮肉上疤痕在愈合,但皮肉之下伤口却依旧黏连带血。
“抽烟对身体不好。”郁乐承垂着眼睛给他擦头发,宿礼坐在床边,闻言将脸埋在他肚子上。
“真没什。”郁乐承抿抿唇,“他只是心情有点不好。”
“还真没见过班长对谁这样过。”吕文瑞摸摸下巴,狐疑地盯着他,“郁乐承,你不会偷偷欺负他吧?”
郁乐承震惊地望着他,“、欺负他?”
“昂,只碰见就好几次你把班长推地上。”吕文瑞说:“你瞧着闷不吭声,但算看出来,要是真把你惹急眼,你什事都能做出来。”
郁乐承张张嘴想要反驳,但是想起宿礼手腕和脚腕上绳子绑
宿礼冷淡地扯扯嘴角,“俩闹着玩呢。”
【就这见不得光吗?郁乐承肯定觉得拿不出手,反正从开始就是在逼他……真不是个东西,非得把他栓在身边,明明不是同性恋还要当他男朋友……可是就是想要他……他肯定觉得很恶心,现在就要亲他。】
郁乐承把将毛巾蒙在他头顶上,对谢姚挤出丝勉强微笑,“对,们、闹着玩。”
宿礼不满地往他掌心拱拱脑袋。
【啧。】
“那就戒。”宿礼搂着他腰闷声道:“也不喜欢。”
【……没意思……郁乐承身上好香……什洗衣液……想亲他肚子……】
郁乐承僵下,但是很快又放松下来,现在宿舍里除他俩没有其他人,但走廊里已经陆陆续续传来说话声和脚步声,宿礼不会这没有分寸。
果不其然,他刚给宿礼擦完头发,谢姚就推着行李箱进门,“哟,你俩来得这早啊?”
郁乐承点点头,拿着自己毛巾想往阳台上走,结果被宿礼把抓住毛巾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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