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躺着抽烟太危险,不等陈谴同意就抽走捻灭在床头烟灰缸,陈谴不恼反笑,冲他脸上吹口烟气:“你就这让嘴闲着?”
那种感觉又来,徐诀对它熟悉又抵触,因为今晚它总光顾得莫名其妙。
他在聒噪闹铃中醒来,陌生环境让他有刹间恍惚。
晨光挤进透条缝窗帘爬上被子,刚好途经被子上鼓起团。清晨升旗是广大男性正常现象,但徐诀这次有点无颜面对。
再度响起闹钟提醒他再不去画室就要迟到,徐诀简单收拾下,洗把脸漱个口,看主卧还房门紧闭便省得吵醒陈谴,在聊天框弹个消息就当道别
结果拐进卧室,他就看见困得不行徐诀正弯着身子在他床上摸索,他想起自己失踪内裤:“找什呢?”
“把校服拿回去。”徐诀将套在起校服和西装外套剥开。
屋里没开灯,陈谴刚放下心头大石又吊起来:“你校服怎可能在床上?”
徐诀终于找回点气势:“你好意思说,撒酒疯套校服就跑,路上说话正常得不行,就是提脱校服就跟急,房卡还搁校服兜里揣着呢,你想让睡街边还是钻桥底啊?”
看着对方拎起校服掏出个房卡,陈谴耳根滚烫:“真跑三千米啊。”
为什不敢看?”
这个年纪男生最不乐意被人看扁,徐诀立马直勾勾望进陈谴眼里:“怕你再考单词。”
陈谴前面做堆铺垫,对上徐诀视线还是无法让自己抱有侥幸心理:“你说差点无法过审内容,尺度大吗?”
徐诀保持缄默,心想尺度不大,但尺寸绝对不小。
“抱,还是亲?”陈谴站久腿发软,那种无力感让他感觉自己就像跑三千米,“总不能是做吧。”
“口说无凭,你去查看你手机步数。”徐诀这会儿是真困,抱着校服上书房睡觉。
书房面积小,仅两个柜子张单人床就被占满,但床铺味道比旅馆闻着舒服,徐诀几乎是沾上枕头便进入梦乡。
梦里他也在追着陈谴跑,陈谴不肯还他校服,偏说校服是自己。徐诀低头,他校服还好端端套身上呢,再抬头,周围场景变,他和陈谴都在贤中操场塑胶跑道上参加男子三千米,邱元飞声嘶力竭地喊“徐诀绝绝子”,听着像口吃。
他跑得头晕眼花,眼看要追上,结果方向偏斜撞上陈谴后背,冲击力致使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地面软得像床,徐诀定睛看,还真是床,翻过身来陈谴穿着领口开很大真丝睡袍,嘴边还咬着根女士香烟,飘出来烟雾是红茶味。
徐诀给台阶就下:“做,刚做俩钟头作业,现在困得不行。”
陈谴心头松,还好没酿成大错,语气也轻快起来:“那睡觉吧,明天再学激情怎拼,下次听写别往桌面打小抄。”
他上个厕所,洗手时从镜子里瞧见自己下唇周泛红,应该是受酒精刺激。
其实他酒量般,平时也有控制摄入分量,可今天说是带挨训徐诀去放松,真正心情不好却是他自己。
小心地把胶钉取下来换回不易感染纯银,陈谴擦净手回卧室,路过书房瞥眼,里头暗着,可能那什都不懂小屁孩真困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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