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内绒校服在双肩和背后覆片不属于自己体温,陈谴抓着衣襟轻愣,反应过来冲徐诀喊:“你知道东西落到哪吗,就盲冲。”
徐诀脚步滞留,在酒吧门口回头。
陈谴道:“沿最右侧走廊往里走,B区休息室725号柜,密码是生日。”
徐诀洗耳恭听:“哪天?”
陈谴说:“大暑当天。”
“贼喊抓贼,被你弄。”陈谴没好气,伸直手臂在徐诀眼底下晃晃,“看你做好事。”
霎时抹银光甩进徐诀眼里,陈谴腕子纤细,只男士手镯随着他动作滑到掌根处,恰好遮住那道掐痕。
徐诀轻轻捏着陈谴手腕捋开那只手镯,门廊灯光下白皙皮肤衬得掐痕红紫分明,可知他刚才是抓得有多狠。
不知名暗火平复下去,取而代之是无措与愧疚,徐诀不敢再造次,朝陈谴手腕吹丝凉风,说:“对不起。”
上次徐诀说对不起还是因为不小心扒拉他衣服,陈谴笑道:“冒冒失失。”
斑斓灯光在徐诀校服上游荡,晃动间将徐诀少年气削弱几分。
陈谴被拽着走,桎梏在手腕上力道大得要把他骨头捏碎,肩膀不知多少遍跟人摩擦相撞,偏偏他还没力气把徐诀甩开,只能无奈道:“你等等。”
可惜声音刚出口就被人群淹没,陈谴任由徐诀带着他转好几遭,意识到什时就差没吐血:“左,往左!”
麋鹿夜场开场曲是真没唱错,陈谴被人牵着鼻子还要给人当指路,兜兜转转来到出口,玻璃门推,迎面冷风并吹散两人身上在场内沾染酒气。
门之隔室外总算让人耳根清净,陈谴抽回手:“服你,运动会女子三千你是经常给班里女孩儿当陪跑吧?人家跑不动你就连拖带拽把人弄到终点?”
个是大寒,个是大暑。
毫不相关两个节气,经徐诀在心里反复咂摸,竟品出不般滋味儿,脚下也跟生风似,轻快地拐到门右侧走廊。
消音地毯吸食他步伐声,徐诀寻到休息室,压着门
在廊下站久觉出冷,况且陈谴身上就件单衣,他拉下袖子折身往里走,被徐诀手快拉住:“你又回去干吗?”
怕再次弄疼对方,徐诀勾是陈谴腰带,手指蹭动间就隔着层薄纱碰到陈谴后腰。
陈谴当小蜜蜂时从不让人动手动脚,但此时对着徐诀却无抵触之意,就像在看狗崽子闹腾:“衣服钥匙全在里面呢,你就让这回去啊?”
徐诀不松手,反把人勾到自己身边:“帮你拿。”
恍惚间陈谴从徐诀脸上看到丝道不明情绪,然而眼前黑,件校服外套罩下来,徐诀似乎又恢复成如常神态。
徐诀满脑子都是陈谴贴人家臂膀上画面,火气还未消:“你是女?”
陈谴下意识否认:“不啊。”
“那你不能诬陷,”徐诀说,“只牵过你。”
陈谴将衣袖卷上去小截,顾着揉被攥疼手腕,没注意徐诀用词:“火烧火燎,不知道还以为你跑单。”
“……作业没做完,明天早读得检查。”徐诀终于看到陈谴手腕盘绕圈儿红痕,刹间脑海里浮现是浴室壁柜里情趣道具,其中就有副手铐,“你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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