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错,有进步,”陈谴骑木马似在徐诀背上颠颠,“等有空们俩找套真题来场比赛,谁输谁弄个月清洁。”
谈起搞学习陈谴就兴奋,徐诀有些招架不住:“你他妈别颠颠儿,摔大马路上酿个车祸,哪轮
这个称呼陈谴经常叫,在徐诀费脑筋做英语阅读时候,在他叠衣服叠到陈谴各色各样StringThongs而脸红时候,在经过没有照明灯三楼陈谴把手伸向他时候。
徐诀从最开始抗拒到后来免疫,唯独这次有点生气,可能是因为在冷风中等几个钟头而消磨耐心,偏生陈谴还没点愧疚意思。
“你走不走?”徐诀问。
陈谴被面前高大身影遮挡光线,视野范围内只看得见对方脸:“走不动,有人来接。”
不多废话,徐诀在陈谴面前矮身蹲下,手掌往身后人腿上击,陈谴就腿软趴到他背上。
贤中晚修九点下课,徐诀摸准陈谴下班时间,放学后就到ELK门口候着,有时捧着碗热乎乎关东煮,有时拎着袋剥好皮新鲜橘子肉,前者暖胃,后者解酒,晃着身重点高中校服引来许多人侧目。
陈谴还真顺他意没穿那件比保鲜膜还薄黑衬衫,改穿能瞧见锁骨V领毛衣,或是透底镭射装,里面还装模作样戴副乳贴,瞅着比黑衬衫还惹眼,气得徐诀每次见陈谴就把校服往他肩上罩。
虽然也辨不清自己哪来气,ELK门口进进出出那多穿得露,他只当看不见,但陈谴就不样。
小蜜蜂下班时间不固定,陈谴也有过凌晨点多才下班情况,醉醺醺往门口石狮子背上栽,姿势不算狼狈,上身伏着,双臂揽着石狮子脑袋,脖子上choker蝴蝶结散。
这个点正是ELK门廊前最热闹时候,醉汉们东倒西歪把冷地板当床,把垃圾桶当马桶,也有人爬上车顶抒发豪言壮志,下秒就滚下来瘫在车轮边不省人事。
“腿盘好,缠紧些。”徐诀都没盼着陈谴听话,直接站起来,陈谴就怕死地扒住他。
“说有人来接,你怎就是不听。”陈谴带着酒味儿气息洒在徐诀耳后根,湿凉湿凉。
可徐诀每晚都在停车场转悠过数十遍,哪再见过那辆全云峡市找不出第二台限量款慕尚:“谁?姓蒋?他人呢?”
“他忙。”陈谴将下巴搭徐诀肩膀,“小孩儿,今天背词没?”
“范文都背两篇。”在等你间隙里,徐决心想。
金碧辉煌殿堂送走拨拨情绪各异人,四周吵吵嚷嚷,徐诀就站在陈谴身后,静静地,帮陈谴重新系好散开蝴蝶结。
微凉指尖触碰到陈谴后颈皮肤,徐诀被对方拂开手臂,陈谴转过身来,后背抵着石狮子,副防备状态:“色胚子滚蛋。”
“……是。”徐诀带盒柚子肉,给陈谴喂进去块,“要真是色胚子,你这身衣服早被扯坏。”
陈谴今天穿香槟色上衣,没有纽扣没有拉链,前胸后背全是交叉绑带,拆开就是两片布料,现在还好端端地系着,只能是因为陈谴临上工前绑个死结。
陈谴眯着眼辨认他,腮帮子鼓起块,许是柚子起点解酒效果,他粲然笑,说:“哦,小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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