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哼声,不配合,扭动着身躯像被扣住七寸蛇,徐诀吹晚上风回来还要服侍这人,烦,按住贴在腰侧大腿甩掌:“小孩儿离你口中色胚子就步之遥,你再扭试试看。”
等人安分下来,徐诀该干嘛干嘛,扯松上衣绑带,待衣服剥落,他猛地闭上眼。
光靠触感去脱衣服更要命,屏蔽视觉,掌下每寸皮肉滑腻感都真实地传递给自身。托后腰、兜屁股,徐诀快马加鞭,略显粗鲁地将陈谴裤子扯掉扔床下,伸手够到床尾睡袍抖开。
他呼口气,待心跳平复些才睁开眼,可暗灯下床景入目,他发现前面克制完全是徒劳。
徐诀曾经在佛罗伦萨美术馆见过幅油画,叫《乌尔比诺维纳斯》,当时参观人群中不乏躲闪目光,因为人总不能没有欲望,谁都不愿,bao露想法,可他却全程面色平静地旁听完点评。
徐诀问:“你唇洞刚好就各种钉子环扣轮着戴,怎镯子就舍不得换个?”
陈谴埋在他颈间,有点困:“刚和林声谈恋爱那会他送,多有纪念意义。”
徐诀掐紧陈谴大腿肉:“谈多久?”
“五年吧。”
“狗东西。”
得上们弄清洁啊,成别人给咱俩弄都。”
“颠颠儿怎,蒋林声就喜欢骑着他颠。”陈谴还来劲,双臂箍住徐诀脖子,发狠地又颠又蹭,直晃得徐诀走不成直路。
“操,”徐诀快疯,尾椎骨窜上丝电流般诡异感,蒋林声是吧,蒋林声他算个屁:“你信不信回去就把你弄得颠不动?!”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沉默住,陈谴是被吼得愣,徐诀是因为自己不过脑话。
都说脱口而出才是真心话,徐诀顿在红灯前,灯色刺目,明明白白照亮他眼中震惊、羞赧和不敢置信。
而今陈谴身体展现在眼前,他才发现,当年没有欲望,是因为不曾肖想过。
喉结滚动下,徐诀掌着陈谴肩膀把人轻轻翻过去,目光落在后腰下方点位置。
今天是鸦青色,细带夹在中间,蝴蝶结系得很端正,不知道是怎做到反手也能系得这好。
也许是先绑好再穿上?
待喂饱眼球,徐诀收紧五指,将睡袍给人裹上,扯过棉被把人塞进去,退出陈谴卧室
陈谴蹬蹬脚:“你骂谁呢?”
仗着背上人醉酒不记事,徐诀大胆又隐晦地透露:“谁出轨骂谁。”
半晌没声,徐诀以为陈谴时接受不事实,经过片橱窗才发现对方耷着脑袋睡着。
到家后徐诀把陈谴弄床上,开壁灯最暗档,帮陈谴脱去鞋袜。
陈谴腿蜷,翻身就要往床中央滚去,徐诀钳住他两个脚腕拽,轻轻松松把人拖回来:“先换衣服,你领口沾酒液。”
“你凶什啊。”陈谴不似刚刚放肆,声音都小下去,估计是怕被人扔大街上。
跳转绿灯,徐诀勾着陈谴膝弯过马路:“你手劲儿松点,硌着喉结。”
绕在他脖子上手臂松松,看来人醉也不是完全听不懂人话。
抹熟悉银光晃到徐诀眼底下方,原来硌着他喉结是陈谴右手腕镯子。
陈谴肤白,戴银色很好看,不过这个镯子上面刮痕纵横,应该是经年累月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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