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骂脏,不是代指!”徐诀火大,“况且那狗东西把你当什,你能不能擦亮眼睛搞搞清楚?!”
陈谴双腿乱挣,将床尾内裤和安全套扫地也没把徐诀掀下去:“你有话就明明白白说清楚,别他妈压着!”
“现在就约法第二章,你不许跟他去巴黎!”
“疯你,”陈谴后脑勺痛,手腕也痛,他睁眼看着上方徐诀愤怒脸,“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像……”
他想说徐诀此刻像麋鹿里强迫过他那些人,可是撞入徐诀心疼又失落眼神,那些话句都说不出口,取而代之塞满脑子是徐诀好。
之后呢,会温柔地展开躯体给予对方个闻香机会吗?
因为没有侵略性,所以供人侵略自己?
只不过是没有根据构想,都让徐诀恼火得想把脚边行李箱掀翻:“除买香水呢?去那多天,不干点别?”
“干啊,巴黎挺多艺术馆,都想逛逛。”陈谴道,香水太呛鼻,以免整个房间都沾上这个味儿,他忙把盖子合上。
徐诀迈进步,鞋尖碰到行李箱角:“没别吧。”
挡片刻。
徐诀说:“这瓶香水不适合你。”
陈谴当然知道不适合,否则也不会次都没用过,可由徐诀嘴里听到评价,他只觉稀奇,心思短暂从手头工作移开:“那你觉得怎样味道才适合?”
徐诀毫不迟疑:“没有侵略性淡香,只有埋首在你肩窝才能闻到那种,类似于你之前……”
他掐住话尾。
为他兜远路买药膏是徐诀,记住他忌口是徐诀,醉酒后步步把他背回家是徐诀,用衣袖为他擦净脚底脏污也是徐诀。
陈谴眼眶酸胀,想抬手安抚失控小狗,却被对方牢牢桎梏。
“你那瓶香水是那姓蒋送吧?”徐诀欺身压得更紧,陈谴崩溃就崩溃吧,大不由他重新拼凑完整,“人不会留着件自己不喜欢物品,除非是
“蒋林声助理会为们做好周计划——”陈谴问,“你干什?”
徐诀蹲下身,将箱子里布料细腻StringThongs件件敛起来扔到床上,完又扔没开封安全套:“既然不做别,那这些别带去。”
陈谴再纵容也由不得徐诀这样碰自己私人物品:“徐诀,跟他都成年,是不是做个爱还要向你报备啊。”
犹带辛香手扣上自己手腕想要阻止,徐诀仿佛已经预料,未待对方扣紧便反手握住,直起身用力把陈谴往床上拽,凭借体型优势将人摁到床上:“你不知道他会计划什,你跟他跑那远干屁?”
陈谴后脑勺撞上床褥,有点晕眩:“你说话别太难听,上床就上床,干屁是ELK人才会挂嘴边说法!”
陈谴戏谑道:“你趁喝醉偷偷埋肩膀?”
实际上更过分都埋过,但徐诀肯定不出卖自己:“那是比喻。”
“行吧,”陈谴尾音上扬,连个语气助词都能听得出快活,“那到巴黎就挑瓶没有侵略性淡香。”
那种轻快语调几乎能让徐诀想象得出陈谴试香画面,是否会微扬着脖子露出脆弱喉结,然后喷洒在自己锁骨处?
会否毫无戒备让那个姓蒋埋首在自己肩窝处蹭动,袭个深色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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